馮春生直接抓住了我的雙腿,給我拿了個大頂。
我一下子成了倒栽蔥,雙手撐著地,倒立起來了。
“春哥,你給我放下,我說這咋不是樹葬,你特麼逗我玩兒呢。”我吼了馮春生一句。
這長樂鎮的外面,陰森得可怕,這馮春生還拿我大頂鬥樂子,有意思不?
沒成想,馮春生笑了笑,說道:水子,你當你春哥閒情逸致啊?你現在不是倒立了嗎?再仔細看看那樹上的紋路?
我對著那槐樹一瞧。
還別說,剛才我是真沒瞧出來,現在我是真的瞧出來了……這樹幹的樹紋,是一張人臉——一張老太婆的臉。
這些臉都是倒著的,我站著看不出來,現在我拿了個大頂,算是看出來了。
馮春生一把將我放了下來,說,這哪兒是什麼樹葬啊?這玩意兒,在咱們陰行裡,叫“陰婆子”。
陰婆子?
這樹的名字,這麼怪呢?
我說這樹有說法沒?
“廢話……當然有了,這陰婆子的名字,不是白來的。”馮春生說:以前我跟我一哥們,出去辦陰事的時候,還真見過陰婆子?好在當時我們有兩個人——不然得出事。
我讓馮春生講講。
馮春生沒有講,笑嘻嘻的說:水子,去那樹下站一會兒,那陰婆子會找你的。
“你有病啊。”我噴了馮春生一句。
馮春生哈哈笑,說咱們混陰行的,這輩子除了賺錢,還有一件事情得感受一下。
我說啥事?
他說“鬼事”——有些滋味,一些人一輩子體會不到一次,現在他和柷小玲鎮場,我去試試,對我瞭解這東西,幫助挺大的。
他勸我去試試。
我想了半天——那馮春生刺了我一句:哎……水子,你咋這麼慫?像你春哥一樣慫。
奶奶的,我被馮春生蠱惑了半天,得,扛不住了,我說試試就試試。
我大步的走向了旁邊的一顆陰婆子樹下。
我站在樹前,說:春哥,沒啥事啊,也沒人找我啊……
我這句話才出口,忽然,我看到了那棵樹的紋路,忽然產生了變化,樹幹上突然長出了兩隻幹禿禿的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頭。
我立馬要去叫喊馮春生,結果,我一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馮春生和那柷小玲,也沒有理我。
這時候,樹幹上,浮現了那“嘿嘿笑的”老太婆的臉。
老太婆咧著嘴,對我笑了笑,說道:你活著幹什麼?
我還在掙扎呢……準備逃出去的,結果那老太婆一說話,我立馬愣住了——我活著幹什麼?
陰婆子又說:你不覺得你或者非常丟臉嗎?書沒讀過屁書……在社會里,你就是一條狗。
我聽了陰婆子的話,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心裡升騰起了一種蒼涼的感覺。
“你活著真丟人。”陰婆子咧嘴笑道:活著那麼丟人,你活著有個什麼勁啊……
<h4>作者隨筆:<h4>
第一更到了,大家國慶節快樂哈!第二更還在寫,今天都放假,老墨不放假哈!
ps:berger哥,英文字母算一個字元,標題上打不下啊,我只能寫成你的音譯“本格"了,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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