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彭文說:現在還有人養變臉小鬼,只是養的人少了。
我讓彭文細細的說說這些“變臉小鬼”到底是啥樣子的。
彭文說,那些變臉小鬼的身體,其實就是被剝掉的老人臉,那養鬼的,殺人之後,還要收走被剝臉人的陰魂,然後透過一種類似紋身的法子,把那陰魂,直接紋在臉上。
“陰陽繡!”
我和馮春生脫口而出。
這把陰魂紋在面板上的法子,可不就是我的手藝——陰陽繡嗎?
彭文直接說:喲……你也聽過陰陽繡?這紋鬼的法子,確實是閩南這邊的陰陽繡人教的。
我咬著牙——我說這南部大學那被剝臉老頭的事,我得管管啊……這關係到我們陰陽繡的名聲。
彭文說那陰魂紋到了那臉上後,那張臉,就徹底活了,成了“變臉小鬼”。
不過這“變臉小鬼”容易壞,畢竟是老人皮嘛……用個幾年,風化了,變得硬邦邦的,用不了了,又得去尋找新的老人臉皮。
我說這事,挺邪門的。
彭文說還有更加邪門的……那變臉小鬼的選材,有講究。
說得那老人會唱川劇才行。
會唱川劇,剝下來的臉養成了“變臉小鬼”才會唱堂戲,才會有用。
啊!
還有這說頭呢?
我抓起電話,跟竹聖元打了個電話,問他:竹老哥……我問問你啊,那南部大學的六位老人,會不會唱川劇?
“半個行家。”竹聖元說:那六位老人在釋出會上,還約好了要表演川劇裡的《巴山傳奇》呢,聽說唱川劇很厲害,屬於票友裡面特牛的那種。
哎喲!
我聽了,心裡一咯噔,這和彭文說的,很接近啊——怪不得那六個老人要被剝臉呢,這是有“邪門”陰人來剝他們的臉去養“變臉小鬼”了。
我對竹聖元說:竹老哥,我這有訊息,過會兒去找你啊!
竹聖元聽說我有訊息了,立馬誇了我一頓,掛了電話。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是真有陰人,他看上了那幾個老頭的臉皮呢。
我問彭文: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可是,我一說那其中一個老頭的死,你為什麼要跑?
“嚇的啊!”彭文說:這變臉傳說,那養變臉小鬼的人,如果湊不夠人臉,也是會拿唱川劇的年輕人開刀的,我還學過變臉,那不就是他們的獵物嗎?
“不行,不行,這兩天我得換個地方,換個地方去做表演去。”彭文搖了搖頭,說。
我一把按住了彭文:你別走。
“咋?該說的我都說了,還不讓我走?”彭文有點著急了。
我說現在事情已經搞清楚了,那南部大學殺人的,當然不是你……所以,我希望,你加入我們……我們四個人,得去守著南部大學剩下的五個老頭,他們可不能死了。
“我不去。”彭文直接搖頭,說他壓根就是人家的獵物,去幹啥?被人剝了臉,養成變臉小鬼嗎?
“放心,我們幾個,都是手藝人,安全。”我對彭文說。
馮春生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位你知道是誰嗎?正兒八經陰陽繡的弟子,一脈單傳,你們這川西變臉傳說,可跟我水子有點犯衝啊!咱得去收了他。
“別!”
彭文直接說:就算你是陰陽繡的人,去了那邊,那也擋不住……殺人的,壓根不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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