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的內容,說我們市的一個男人,被一具嬰兒的屍體殺了。
那嬰兒用小手,捅穿了那男人的心臟,同時,那嬰兒還有一條尾巴,尾巴纏住了那男人的脖子,法醫檢查的時候,發現那男人喉嚨的骨頭,全部稀碎,脊椎骨,也碎裂了。
據記者調查,死者在三年前,他的老婆,懷了一個胎兒,胎兒就長了一條尾巴……不過,當年,那死者的老婆和胎兒,都不幸死亡。
這新聞下面,有網友在下面評論……眾說紛紜,有些人說這事是小編扯謊,有人說那男人,肯定是得罪了人,被下了嬰兒咒殺掉了。
唯獨有一條評論,我覺得很有水準: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這條評論,我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可是,我感覺,這人,似乎能夠推斷出這事情本身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才發現……這天底下,藏龍臥虎……最好還是低調啊。
……
時間回到那易偉收拾了任遠的那個下午。
當時馮春生說了……死胎,去找任遠報仇了。
蛇女的事情,我也算搞定了。
那天下午還有時間,我先去把錢,寄給了我母親。
這些天,收成真是不錯!
殯儀館,給了我十萬紅包,那韓老闆親自給我的。
前段時間,那虐狗的孫子的事,我也拿了六萬。
還有這次易偉,又給了我五萬。
一共二十一萬。
我直接給我母親,寄了十八萬過去了,給了馮春生一萬,倉鼠一萬,我自己留了一萬,這些錢,不算工資,算是暫時給他們倆發點生活費,改善改善。
期間,我母親給我打了電話,說我現在這麼能賺錢,也別太著急了……自己該買點好衣服,就買點好衣服穿,該吃點好吃的,就吃點好吃的。
我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但其實我跟我弟弟說——該吃好喝好的,是咱娘。
期間,我弟弟還給我算了一筆賬,說我寄給他的錢,加上這次十八萬,刨去腎透析的費用,刨去了吃喝住行,以及各種消炎藥、特效藥的錢,還有為了做腎臟移植之前的補品藥劑之類的,還剩下整整四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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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天嘆了一口氣——四十萬啊!已經完成一半了。
還有四十萬!我母親的事,就算成了!
我心裡暗自高興,回紋身店的路上,我還專門給自己買了一盒好煙——四十的黃鶴樓,算是對我這段時間的犒勞。
不過我不會忘記,這些錢裡,還有一部分錢,是馮春生的。
馮春生是夠意思……這段時間,都不要我的錢……他等我治好了我娘,才打算從我這裡分錢了,這份情誼,我永遠記在了心裡。
……
回了紋身店,我繼續去找咪咪——咪咪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打電話也不接,找人也找不到。
我到了店門口,沒上樓,又去了大保健店裡找咪咪。
不過這次,我沒找到咪咪,倒是碰見了張哥。
張哥是咪咪的老闆嘛!這片裡的老大……很是厲害……我還給張哥紋過一對陰陽魚呢。
“水子。”張哥主動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給張哥遞了一根菸:張哥!最近賭運還行吧?
“那可不!”張哥哈哈大笑,說自從紋了我的陽繡陰陽魚,哪天晚上不玩個痛快?
接著,張哥問我: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