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房間的靈堂裡,有一塊靈牌,上面寫著:任遠亡妻之靈位。
任遠是這家房子的前一任房主,那胎兒,估計是他的小孩,現在這蛇女,不停的喊著那胎兒:我的兒!
那這蛇女,不就是任遠的老婆嗎?
蛇女都已經是亡妻了……怎麼還能是人?
馮春生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這蛇女是人沒錯啊,可是此些種種,又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柷小玲緩緩走向了那蛇女。
蛇女見到了柷小玲,以為她又要打她,她不停的往後遊著,同時緊緊的抱住了她的死胎兒,說道:這是我兒子,你要打就打我,別打我兒子,你走開……你走開啊。
柷小玲這會兒,已經改了剛才凶神惡煞的模樣,單膝跪地,一隻手纏住了蛇女的頭,說:對不起……剛才我似乎打錯人了,請原諒我。
我沒成想,柷小玲雖然比較衝動,但是……人還是很講感情的嘛。
“你走開……你走開。”那蛇女,又抱著死胎兒,不停的遊動著。
我雖然不知道蛇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真的有點不忍心,我說:哥兒們幾個,這蛇女,估計是瘋了……先帶回去,我們找醫生給她瞧瞧再說?
“行!”柷小玲同意了,同時,她走到了蛇女的跟前,輕輕一手刀,看在了蛇女的後脖頸上,直接把她給打暈了過去。
我和馮春生,一起扛起了蛇女,準備回紋身店,那易偉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他說他一定要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事。
他要去就去吧——怎麼說他也是金主,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家裡,為什麼藏了一個白衣蛇女。
在馮春生開車回紋身店的路上,我接到了陳三立從香港打過來的電話。
“喂!三爺。”我給陳三立打了個電話。
陳三立哈哈大笑,說他已經回學校遞交了辭呈——他的孫女,昨天正在泉州開一個“心理醫生”的會議,她聽說陳家要舉家搬遷到閩南,就說她乾脆不回去了,先去閩南老家野龍溝看一看。
陳三立怕孫女找不到地方,所以讓我帶個路。
我說這有什麼問題——小問題,小問題——咱跟三爺,那也是有豐厚的革命戰鬥友誼嘛。
陳三立在大笑中,掛了電話。
在我到了紋身店的時候,我的店裡,有個身材很高挑,十分苗條,帶著黑邊眼鏡的女人,坐在紋上。
這女人,有一種知性的氣質,感覺很講究。
我問那女人:你好……你是?
我還沒問完呢,女人站起身,對我說:你好——我叫陳詞,是陳三立的孫女,我爺爺陳三立讓我來找你的。
“哦,哦!這麼快就來了啊?”我連忙對陳詞說:等我一會兒哈,我得把肩膀上這女人,送到醫院裡去!她好像瘋了。
這時候,易偉還在吵:瘋了也不行啊,我得知道,她為什麼藏在我的天花板裡面的……她不說,我睡不著覺,我是個強迫症。
馮春生狠狠一跺腳:你就拉倒吧……還想聽她說話……她說得了話嗎?你趕緊回去得了,找瘋子問話,你可真行。
其實我們也想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女人,為什麼變成了蛇女,藏在了天花板裡,又為什麼他的老公給她立了靈位,又為何她變了一幅這麼醜陋的模樣?
要知道,我剛才扛她的時候,特意問過她的鄰居了,她鄰居壓根不認識她。
這時候,陳詞站了出來,說:各位好像要從這位女士的嘴裡,知道一些東西?
“是啊!”我砸吧出味來了,連忙問:你有辦法?
陳詞笑了笑,說:我當然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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