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覺得馮春生說得對,剛開始,我們只是懷疑這殯儀館裡,有人在散播謠言,裝神弄鬼,現在燒紙婆婆死了,這事,百分之百是有人殺人了。
先打電話報警。
我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10,可惜,一直都是忙音,根本打不出電話去。
“咦?這什麼情況?”我有點鬱悶了。
手機開始都能打出電話去,現在怎麼打不出電話了?
我繼續撥了一個“110”。
電話依然打不出去。
我讓馮春生打。
馮春生,也沒有打出電話去,這下可奇怪了。
我們兩開機重啟,也沒用,電話依然打不出去。
馮春生想了想,說:這殯儀館裡,還是透著詭異,那兇手,藏在暗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出現,要我看,咱們先出這殯儀館,外面安全,明天一早,通知警察過來辦案……你說咋樣?
我連忙點頭,說這事可以有。
君子報仇,也不能蠻幹啊。
我背起了燒紙婆婆的屍體,和馮春生一起出殯儀館。
可惜,等我們兩人走到殯儀館門口的時候,傻眼了,一把鐵鏈鎖,鎖住了門,是從裡面鎖的。
門是鋼板門,鐵鏈鎖是那種非常粗的鎖,根本沒辦法。
馮春生立馬去了旁邊的屋子,找了一圈,他翻出了羊角錘,小跑過來,對著那鐵鏈鎖,就是一下子。
可惜,鐵鏈鎖沒有砸開。
馮春生舉起錘子,又是哐當好幾下,依然沒什麼用……那鐵鎖,完好無損,只有邊邊角角的地方,出現了一些形變,但開鎖無望。
馮春生舉起了錘子,看了我一眼後,說:沒招了……咱們回門房——關上門,兩人守在裡面,也挺安全的——熬到了明天早上,咱們再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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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馮春生這麼一說,也點了點頭,說現在只能這樣了。
我和馮春生,馱著燒紙婆婆的屍體,又回了門房,我把燒紙婆婆的屍體,平放在了上,我和馮春生,兩人就坐在門邊,抽著煙。
唉!不知道能不能熬得過這一晚上啊。
我們兩人,一連坐了半個多小時。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出了一陣歌聲。
“甜蜜蜜……我笑得甜蜜蜜,就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馮春生猛地站起來。
我一把按住了馮春生:春哥……你可別瞎動啊,這沒準是那兇手,你的呢。
“我嗎?”馮春生喃喃的說: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妻子最喜歡跟我一起唱這首歌?
我說沒準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老公……肯德基的薯條,真好吃。”
“老公……我們能去人民廣場轉轉嗎?那邊有一位唱的姑娘,唱得歌很好聽,我們去聽聽,好嘛?”
馮春生聽了這兩句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直接走出了門:老婆……是你嗎!
那殯儀館的廣播喇叭裡,繼續說道:鬼是沒有影子的,人是有影子的,真的是這樣的嗎?沒準也有沒有影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