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以前,我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馮春生的問題。
可現在,我想了很久,說道:不清楚。
馮春生頓時笑了……他笑得很大方,說道:我以前犯過錯……我有了錢,整個人變了,變得我自己討厭我自己,現在如果還有一次機會,也許我有辦法來對抗“金錢改變我”了。
“什麼辦法?”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馮春生說完,一頭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他酒勁上頭了。
晚上,陳三立在講黃皮子和鬼宅故事的時候,馮春生一直在大口喝酒,難道馮春生曾經的遭遇,和那黃三郎,一模一樣嗎?
我搖搖頭,把馮春生背了起來,回了家。
晚上,我也沒那麼大勁把馮春生送回家,就讓他睡我上,我一個人打地鋪。
第二天早上一醒,馮春生嗷嗷叫了起來:要了親命啦。
我眯細著眼睛,艱難的望著馮春生,呢喃道:你吃藥了?大早上的吼,吼你妹。
“我,我屁股痛,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馮春生很吃驚的說。
我直接抓起枕頭,對著馮春生甩了過去:去丫的,你那是喝酒喝多了,痔瘡犯了……快去蹲坑,蹲完了我還得蹲!
“嘿嘿!”馮春生訕笑著起了,抓起手機去蹲坑,一邊跑一邊跟我開玩笑,說:水子,以後不能跟你喝酒了,喝完了屁股痛。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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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了棉被,罩在了頭上。
我又進入了夢鄉,還沒睡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
我都懶得接,我一聽聲音,估計就是馮春生在廁所裡面跟我打電話,逗我玩。
“春哥,你這麼缺德,小心你痔瘡長在你喉嚨裡。”我吼了一聲。
那電話還在繼續。
我實在受不了了,抓起電話一看,原來不是馮春生的電話,是倉鼠打給我的。
我坐了起來,接了電話:倉鼠啊,怎麼了?
“紋身店裡有一個老爺爺問陰陽繡的事。”
倉鼠這幾天接的都是普通紋身的事情,一般這個,我都讓她安排預約,但陰陽繡的事上來了,我得接活了。
這可是大活兒,一把幾萬塊的那種。
我連忙對倉鼠說……沒問題,沒問題,我現在就去。
等馮春生拉完了屎,我一把將馮春生拉出了門。
由於昨天,馮春生喝了酒,車沒開回來,我們先坐公交去拿車,然後再去的紋身店。
等我和馮春生去了紋身店的時候,我發現倉鼠正在給一個老頭按摩。
那老頭一邊搖著蒲扇,一邊打著盹,那模樣,不知道多愜意。
我說這倉鼠是會伺候客人啊,這手段,層出不窮的。
我進了紋身室,一瞧那老人,覺得眼熟,看了半天,我喊了一聲:馬叔,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