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圖書館管理員那邊,拿著陳家的家族志,對那管理員說:你好……我向你打聽個事。
圖書館的管理員一般態度都不是很好。
我直接亮出了我在圖書館的閣樓裡面捐過家族志的證明,然後又把陳家的家族志和那張畫著黃鼠狼的紙,拍在了桌子上面。
我對那圖書員用很重的語氣說:我們捐了家族志,是對你們圖書館的信任,這些家族志都是歷史變遷的瑰寶,現在,你們圖書館管理非常不嚴格,你瞧瞧……這家族志的後面,還被人貼了一張紙,你怎麼跟我們交代?
“去,把你們圖書館的館長喊過來,我要好好的跟他絮叨絮叨這件事情。”我對圖書館的管理員說。
管理員立馬賠笑,說這都是小事,讓我別往心裡去,說以後會注意的。
我直接說道:以後注意?注意啥?糊弄我是不?你給我查查,看看這張紙,到底是誰貼上去的?看是不是我二爺貼上去的,要是我二爺貼上去的,這事就算了。
“你二爺?”管理員問我。
我說:我二爺叫陳三立,你給我查查,看看有沒有這個訪客?
“哦,哦!”那管理員被我徹底套路了,立馬在電腦上面查,查了一會兒後,告訴我,確實家族志館有一個叫陳三立的人,曾經進去過。
我又說:我不信,調出來,我看看我二爺的資料!如果不對,我就找你們館長。
“息怒,息怒,我給你看看。”那管理員立馬開啟了陳三立的資訊圖。
我就等這個時候呢,把藏了很久的手裡,偷拍了陳三立的資訊一張後,說:原來是我二爺貼的!這還不錯。
“先生,你放心啦,這些家族志,那都是閩南歷史變遷的瑰寶,我們都是妥善處置的,這個你放心,如果這些家族志保養不好,我們也負擔不起這個責任的。”圖書管理員見我不鬧了,立馬鬆了一口氣。
我這才點頭,把家族志放在了吧檯上,帶著馮春生離開了圖書館。
出了圖書館,馮春生總算憋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問我:水子……你是不是幹過詐騙啊?我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有套路的人!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小子的套路。
我笑著說:沒辦法,我如果直接問陳三立,他肯定不告訴我,所以打起腔調,讓他自己告訴我。
“都說刁民多,刁民多,你這樣的刁民,是個好刁民,處理生活的事情,帶著刁民的狡黠,可以,可以,你師父沒收錯徒弟啊。”馮春生哈哈大笑著說。
我也笑了,說咱們平頭老百姓啊,沒權沒勢,想活得拔份,只能動動心眼,動動腦子了。
接著,我拿出了手機,仔細看了看上面陳三立的資訊。
看完了之後,我直接對馮春生說:這陳三立是香港人,身份證上寫的是香港。
“有具體的住址嗎?”
“也有。”我拿給馮春生看:住在香港的雙龍山,看他在圖書館看書填的表格,是香港中文大學的大學教授。
“這下查就好查了。”馮春生說。
有了陳三立的住址、名字,再要找出陳三立來……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只是,那個黃皮子,為什麼要我們找陳三立,還要帶到鬼宅裡面去見他?
我想不通。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怡紫給我打了個電話,她在電話裡,著急著對我說:哎……於老闆,你能快點來嗎?我剛才洗了個澡,身上的屍斑,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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