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頓時冷笑,說:這還貴呢?你旁邊那哥們,把這玩意兒給我的時候,我就給了他六千塊……放在這兒兩年多,我多收一千塊,不過分吧?
我聽了這話,看向馮春生:這玩意兒,是你在這兒的?
“那時候缺錢花。”馮春生笑笑,指著羅盤說,這是他們家祖傳的東西,現在能贖回來,還要感謝我。
我瞪了馮春生一眼:妹的,拿我的錢辦你的事?我先給你墊上,以後工資裡面扣。
“唉!可不能這樣,我要不是為了晚上的阮琴瑟,我也不至於贖回這個羅盤的。”馮春生說:晚上去了阮琴瑟的家裡,這羅盤,超級管用呢。
馮春生這麼說,無非是說買羅盤是為了我們生意的需要。
我盯了馮春生一眼:少特麼扯淡,一人一半,沒多的了。
“成交。”馮春生喜笑顏開。
我感覺被馮春生坑了。
出了這家店,馮春生又帶著我去買了一隻黑色的貓咪。
我問他買貓幹啥。
馮春生說:白貓招鬼,黑貓鎮宅,這黑貓通靈,能夠發現一些髒東西,帶上它,有妙用!
我說不就是阮琴瑟的“鬼胎”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
“那必須的。”馮春生說:這混陰行,要的就是膽大心細……心細就包括準備工作做足,你懂不懂?磨刀不誤砍柴工!
我感覺馮春生的話,似乎有譜,就問馮春生:春哥,聽你的這話,陰行裡,你可不是無名之輩啊。
“那必須不是……”馮春生搖頭晃腦的說了半句後,立馬停下來:少打聽我的口風,我是真心和一起辦大事的。
“春哥的真心,我自然不會懷疑,就是想問問當年春哥混陰行時候的名號。”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搖搖頭,說:說出我的名號,那是辱沒了祖宗,不提也罷……走吧,喝幾杯就準備去阮琴瑟那邊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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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馮春生不想提,我也不逼他,這年頭,誰的壓力不大?何必咄咄逼人呢?
我拉著馮春生去我們紋身店下面的一個小館子裡喝酒。
我們喝得有點多,一喝,喝到了晚上八點多,我看了表後,喊馮春生去上工了,早點解決了阮琵琶的事情,早點回家睡覺。
馮春生擺了擺手,說還得坐,坐到十一點,到阮琴瑟的家裡,剛好十二點,那時候,才能幹活呢。
我問馮春生:有講究?
“當然有。”馮春生掰著手指頭跟我說:吶,這陰行之術,離不開陰陽二字!
這是對的,我的陰陽繡,也離不開陰陽二字。
馮春生說:一天裡,零點到早上五點為陰,五點到晚上凌晨為陽,那鬼祟,陽日子裡不敢出來活動,唯獨陰時,活躍得很,所以咱們得在十二點之後動手,成功效率大一些。
“講究這麼多?”
“慢慢跟我學吧,有些傻小子,沒摸清楚這些,貿然來趟陰行的渾水,大部情況下都是死路一條。”馮春生臉上又浮現了高傲的神色。
我也覺得馮春生這人,肯定也有點道行——可是,他為什麼來找我?我可是陰行的愣頭青啊。
我又坐了下來,繼續和馮春生喝酒。
喝了幾杯,李向博給我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