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博哥……你說你平常不知道多威武,身邊小姑娘一撥撥的,現在咋突然就不行了呢?
“還不是那天,一個空調工,嚇死老子了,草他。”李向博說引發他不舉的……就是一個裝空調的工人。
我問他到底咋回事。
李向博跟我講出了原委。
原來大概在半個月前,李向博和一姑娘晚上在家裡呢,結果,慘白的窗簾上,突然多出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那人影,在外面晃來晃去,像是有人被吊死了。
那姑娘首先發現,尖叫了一聲,接著李向博也往窗戶上看了一眼,看完了,直接嚇“縮”了。
他還以為那是個鬼呢。
李向博立馬對著窗戶喊:草你媽的,是鬼,老子也不怕。
說不怕,其實還是怕,他戰戰兢兢的挪步到了窗戶邊上,猛的一拉窗簾,原來外面真是一個人——裝空調的工人。
他又罵了幾句,關上了窗簾,回到上,想繼續和那姑娘。
結果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了。
他為了臉面,跟那姑娘說:今天晚上沒興趣了,你先回家,我一個人出去喝兩杯。
等那姑娘一走,李向博坐在了上,自個兒在鼓搗著“小弟弟”,鼓搗了半天,那小弟弟也沒雄起。
李向博這下慌神了,小弟弟不能站直可是大問題。
他又專心撥弄了一陣後,發現還是不管用……這下可把李向博給氣壞了。
他感覺自己之所以“不舉”,就是那個裝空調的工人把他嚇出來的。
他立馬上了樓,要去揍那裝空調的師傅,結果,樓上的業主,立馬給李向博塞煙道歉,說他們家晚上空調壞了,天氣熱,沒辦法,找了個相熟的“裝空調師傅”過來維修一下,結果那空調外機太重,那裝修工人拉不住,直接摔了下去,好在有條安全繩,吊在空中晃了好幾圈,撿回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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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博這才沒有去揍那裝空調的師傅。
我故意問李向博:那哥們害得你不舉了,你也沒揍他?
“揍他幹嘛?”李向博喝了一杯酒,說:這裝空調的也不容易,風裡來,雨裡去的,真是不容易,我家你也知道,十八樓,樓上十九樓,那麼老高,太危險了,我再揍他,有點於心不忍,何況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給李向博豎了個大拇指,說道:不愧是“社會我博哥”,講究。
“那必須的。”李向博喝完了杯裡的酒,說:唉……我跟你說事呢,我這事你能不能幫幫忙啊。
“可以!”我對李向博說:今天有點晚,明天早上,來我紋身店——我給你紋個陰陽繡,當天紋當天晚上重振男人雄風。
“哎喲!”李向博看著我:水爺說話,硬!
“硬不硬等明天晚上你見了效果再說。”我給李向博誇下了海口。
既然我已經發話了,那我明天肯定要給李向博紋“馬頭明王”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馬頭明王的副作用我並不清楚,我是不會讓李向博冒險的,我之所以誇下海口,是因為我有其餘的妙計。
……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覺呢,結果李向博一大早給我打了個電話,喊我去給他紋身。
我說你大白天的又不出去找妹子,急什麼?
李向博說能不急嗎?他一天不雄起,就感覺自己一天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