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謹晏對喬可樂也感覺挺無語的。
她身邊有個體己的閨蜜,他也替她高興。
上次她生理期,他趕不回來,喬可樂確實幫了個大忙。
可後來也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讓她忽然對那件事那麼抗拒。連試管嬰兒都說出來!
搞得他現在那麼辛苦,要一步一步磨她,讓她的身子去體會和渴望。
這種磨法,他真的很辛苦……
卓謹晏已經可以想象,她喝了酒,眼睛紅紅的跟他撒嬌,他今晚又是難睡了。
莊沐愉其實已經很控制了,畢竟年關將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應付。
不過只喝了三小盅,解解饞,就不敢再喝了。
雖然沒醉,但不妨礙她上臉。
四個人沒吃多久,許深就非常上道的掐著喬可樂說要她請單獨請喝酒,將人拽走。
喬可樂自然也會意他是不想打擾卓謹晏和莊沐愉的美好夜晚,也配合著跟著走了。
看著喬可樂離開的背影,莊沐愉忽然酒精作祟,心下有些悵然。
“你看,千古以來。好像若是家道中落,許多家庭第一個想的,就是把女兒嫁入豪門,換點好處。舅舅之前這麼對我,現在可樂也免不了俗。就算救場,閨蜜也比不上一個在她家人眼裡牢靠的男朋友有用。”
頭心傳來一陣暖意,是他的大掌輕揉著她的髮絲。
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每次親吻時,他常常都會這樣像是在替她按摩頭皮,然後她不知不覺間就會對他丟盔卸甲。
一想到親吻,她的臉又不爭氣的“噌”地加深了那抹嫣紅。
卓謹晏並不知道她在想這什麼,只覺著此時夜深人靜,她喝了酒,臉上像是染了胭脂般,襯著她的面板越發嬌嫩。
“也不只是女孩,有時候生男孩也是一樣的。我還靠你養著呢。”
她撲哧笑出聲來,正想轉頭接他的話,可沒料到,他靠的太近,側臉間,唇畔擦著他的下巴而過,就好像她主動親了他一下。
她都來不及說話,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莊沐愉一直覺得卓醫生渾身上下都是沉穩的,他的懷抱是溫暖的,他的雙臂是有力的,他對她講話是溫柔的,他做事都是潤物細無聲的。
可唯獨他的吻不是。
她喝了酒,呼吸本就短而急促,兩下就經不住伸手扯著他的衣領求饒。
“吃飽了麼?”他稍微放開她,壓低了嗓音問。
莊沐愉的頭已經無力的垂在他的肩頭,邊喘氣邊紅著臉點了點頭。
包廂的門再次開啟,卓謹晏是將人抱出包廂的。
門外候著的經理立刻低下頭,直到兩人走了以後,才嘖嘖出聲:
還是現在的小年輕會玩啊!真開放!
莊沐愉一坐上駕駛座,便清醒了。
本來也沒喝多少,晚上沒車,但因為路程遠,到家的時候,夜都深了。
洗完澡出來,見著卓醫生還坐在沙發上看書,她眨了眨酒氣微醺下,紅通通的眼睛。
真是,越看越覺得他好看。
就連看個書,都像個出塵不染的謫仙。
讓她這個酒精上頭的小妖,好想去勾搭一下哦!
卓謹晏餘光瞥見她穿著一套米白色的睡衣站在門邊,盯著自己看,像是在動著什麼腦筋,他唇角微彎,只不動聲色的繼續看書。
莊沐愉走近他,瞧他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索性抽走他手上的書,扔在沙發上。
她踢掉拖鞋,正面跨坐在他腿上,雙手纏上他的脖頸。
卓謹晏的眉頭登時緊鎖。
“你騙人。你認識許深,還有梁昊,各個都比我有錢,哪裡需要我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