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只疼你。”
許深斜靠在,聽見無線耳麥裡傳來的這句話,渾身抖了抖。
他現在彷彿已經能看到,江文翰的一百零八種死法。
許深捏了捏拳頭,筋骨咯咯作響。
還好,他老大並不知道這件事。否則……
不過,他這小心肝有點莫名的虛,是怎麼回事?
……
觀瀾酒吧因為開在五星酒店內,門檻高,地方也不大,消費人群更趨於一些下榻酒店的住客和商務洽談。
在海城並不屬於火爆的休閒場所。
莊沐愉在今天之前,也並未來過這裡,對這裡的環境不是很熟悉。
她打從進入酒吧後,注意力都放在對付江文翰身上。
不曾想過,酒吧內繞著卡座一週,層層疊疊的薄紗之後,還別有洞天。
單獨開闢的vip酒室裡,紅酒架和雪茄櫃一字排開。
此時屋內靜謐無聲,連線著露臺的側門開啟,一道頎長的身影邁入屋內。
他挑了一張單人復古皮沙發坐下,凌厲的眼神越過薄紗,盯著吧檯上小露香肩的身影。
觸手可及的實木圓桌上,悄然放上一杯純淨水。
……
莊沐愉配合著江文翰又喝了幾杯,面上已然是紅的能滴出血來。
陡然間,她覺得似乎後背被人盯著,可轉頭環視一週,除了三三倆倆的其他客人,絲毫沒有異樣。
眼光閃爍間,吧檯原來站著的酒保,已經換了一個人。
同樣的白襯衫,黑馬甲,可氣勢卻絕然不同。青筋凸起的小臂,看起來就不好惹。
“莊沐愉,嗝……從了我,我們……合作。”江文翰又自顧自喝下一杯酒,支支吾吾地說著,看著她的雙眼,越發目的明顯。
無論如何,箭在弦上,她只得按壓下懷疑,又繼續順著江文翰的話往下說。
“江少,莊氏雖然不如從前,但至少是上市公司。你,要用什麼,跟我合作啊?”
她措詞極為小心,口吻看似漫不經心,有意挑著江文翰。
江文翰半眯著眼,朝她勾了勾手:“上市公司?你知不知道,莊氏……是怎麼倒的?”
莊沐愉心下大駭,心跳隱隱有些加快,身子微微前傾。
她本來只想問出江榮地產背後的勢力,不曾想,難道莊氏陷入經營困境,跟他也有關係?
“莊沐愉,今晚,我要定你了。”
江文翰這一句,咬字清晰,語氣篤定,竟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莊沐愉立刻想抽身退開,可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美人,酒量不錯嘛。”
莊沐愉頓覺他剛才只是裝醉,可依然是不驚不燥,面上依舊端著笑:“江少的酒量,也不錯嘛。”
“和江少喝酒,真是開眼界了。既然話都說到份上了,不如索性說出來,嚇唬嚇唬我啊。”
“想知道啊?我們上樓說啊。”江文翰收緊手上的力道,刻意將她的手腕拽的泛紅。
疼!
“江少,我可是有夫之婦哦。聊天,還是大庭廣眾聊就好了。”
“我就喜歡有夫之婦,莊氏我都能搞,還怕你老公麼?”江文翰說著,起身就拽著她往外走:“上樓我們慢慢喝,慢慢聊。”
莊沐愉被他拉著,上了電梯。直接到了十五樓客房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