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煊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大殿內的幾人都吃驚地看著一臉淡然的風清揚。
沒有盈利,虧損了還表現得這麼淡定,這麼理直氣壯,如果不是有隱情,就是這丫臉皮太厚了。
三位長老畢竟年紀擺在那兒,表現得還算平靜,不過譚微微見風清揚把虧損都能說得這麼淡定,馬上她就不淡定了。
譚微微美目一瞪,不可置信地望著風清揚,“天門管轄的產業遍佈沙沅江北邊所有國家,怎麼可能沒有盈利?”
三位長老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天門以往雖然盈利也比不上地門,不過卻從來沒有出現過虧損的情況,為什麼這次竟然會虧損?他們都在等風清揚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風清揚依舊老神在在,一副淡淡的神情,斜睨了一眼瞪著他的譚微微,緩緩說道:“這幾年沙沅江北部的幾個國家不太平,宇文國周邊甚至多次發生戰爭,你們也都知道,只要有戰爭發生,就一定會影響民生經濟。”
“我們天門名下雖然產業不少,但是由於戰爭,能盈利的只有像是軒陽城這樣依然比較安定的大城市,但是盈利也有限,位於邊境地方的城市則都在虧損,這樣一增一減,算下來就虧損了。”
“而且……”風清揚坐姿微微調整,斜側著身子看向譚微微,“地門門主所謂的新拓展的運輸生意也是在和我們天門搶生意,本來我們天門在沙沅江建立的幾個碼頭已經在盈利了,今年地門突然間也在沙沅江上建了碼頭,壓低價格和我們天門競爭,這難道不算是在挖同門牆角嗎?”
雖然風清揚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看著譚微微,但實際上最後這些話是說給三位長老聽的。
挖同門牆角實際上就等同於是背叛師門,每一個門派都有每一個門派的規矩,不過不能同門相殘卻是每一個門派都需要遵循的鐵律,一個門派如果不團結,那這個門派就沒有強大起來的基礎,遲早都會分崩離析。
正因為此,所有門派都要求門下弟子在外要一致對外,團結一心。所以如果地門真的有在故意壓低價格和風門競爭生意,那就犯了門規。
果然,聽了風清揚的話,三位長老都是面色微變,天門地門之間確實有競爭關係,但是那是在門派內部而已,如果真的在外互挖牆腳,那就是門派門規所不允許的。
大長老一時之間沉默了,斂了笑容,摸著鬍鬚低頭沉思。
二長老仇新終於睜開了半眯著的眼睛,緩緩開口道:“譚門主,可真有此事?”
譚微微突然間笑了,所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譚微微生得絕美,笑起來顧盼生輝,非常耀眼,不過顯然這大殿內的三個老男人和風清揚都沒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想看她到底怎麼解釋。
“呵呵,”譚微微勾唇笑道,“風門主果然一張利嘴,三言兩語就想把自己管理不善,導致天門下轄產業虧損的責任推給地門?”
雖然用的是疑問的口氣,但實際上譚微微卻是很高明地用這個問題既反駁了風清揚,同時也給三位長老提了一個醒兒:天門推卸責任,不能聽信風清揚的一面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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