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都煩死了,你還在一邊唧唧歪歪,弄得我腦袋疼。”
杜賓大聲地呵斥了寧氏一頓,寧氏終於乖乖地閉嘴了。
見這穎兒只知道哭,也問不出什麼來,杜賓有把目光放到了阿山身上。
“阿山,你說,你倆到底有沒有做苟且之事?”
“老爺,我……”阿山也很害怕,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他也看了看杜子寧,心一橫,決定替杜子寧抗下這一切。
阿山對杜子寧很忠心,今天晚上由於杜子寧去皇宮接送王氏以及杜子珊和杜子璇,回來的比較晚。
本來杜子寧和穎兒約好了晚上見面,但是怕自己回去晚了,讓穎兒等著著急,於是就讓阿山先回來給穎兒捎個話,沒想到就發生了這個意外。
下了決心的阿山打算一個字都不說。
見到阿山如此嘴硬,杜賓非常生氣。
這時,那名最先跑出來邀功的家丁,拿著一塊玉佩來到杜賓身前,“老爺,這是我在這丫頭身上搜到的,這麼好的玉佩,肯定是她偷來的。”
杜賓接過玉佩仔細一看,這玉佩這麼眼熟,好像是杜子寧佩戴過的。
奇怪地看了一眼杜子寧,把玉佩遞到杜子寧跟前,“子寧,這是你的玉佩吧?怎麼會在她的手裡?”
“我……”
杜子寧一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時穎兒搶著說道:“老爺,不關大少爺的事,這是我從大少爺那兒偷來的。全是我的錯。”
此時的穎兒已經沒有了害怕,眼中全是堅定。她也和阿山一樣,想要保護杜子寧的名聲。
這可能是她唯一能為杜子寧做的事了。
杜子寧吃驚地抬起頭看著穎兒,眼神裡都是心疼和悲傷,可是他卻沒有勇氣起坦白這一切。
杜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杜子寧,他問一旁的管家,“李管家,你說,偷竊該處什麼家法?”
李管家大聲說道:“回老爺的話,偷竊按照家法該杖責三十。”
“那私會偷情呢?又該如何罰?”
“回老爺,杖責五十,趕出家門。”
李管家每念一字,穎兒和阿山臉色就一變,聽到杖責更是臉上血色全無。
“很好。”杜賓冷冷地看了被嚇得面色慘白的穎兒和阿山一眼,“阿山杖責五十,穎兒雙罪並罰杖責八十,趕出杜府。”
“父親,……”
杜子寧一聽穎兒要被杖責八十,心都涼了。
阿山身體壯實,受個五十杖,應該還能挺過來。這穎兒一個弱女子,哪能承受了這八十杖,一定會被打死的。
杜賓用狠厲的眼神阻止了杜子寧繼續往下說。
看著杜賓的眼神,杜子寧很絕望,他太瞭解自己的父親了,他這就是要要了穎兒的命啊。
想到自己的父親堅決要打死穎兒,杜子寧感到腳下有些發虛,好像天在旋轉,腦子裡渾渾噩噩,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去救這個自己愛著的女人。
“家法伺候。”李管家得到杜賓授意,一聲令下,一眾家丁就把穎兒和阿山按倒在地,準備施刑。
穎兒和阿山都沒有掙扎,直接就被按著趴在冰冷的地上。
“打。”
李管家一聲令下,現場就想起了此起披伏的棍棒和皮肉接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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