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顏揚眉,“誰擋你的路,你就該處理掉誰,直到不會有人擋你的財路。”
雷宵勾唇,“說的輕巧。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到時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言語中透『露』出來的冷冽讓靳顏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打了個顫慄。
她注視著他的眼睛,呵呵道:“誰那麼有本事能要了你的命?你不會死的!”
“是嗎?”雷宵到也不一直刨根問底,反正這個女人於他而言,只是個玩物。
“當然。”
“那你該說說你的煩心事了。”雷宵拉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靳顏本想就此揭過,可是看到那雙陰鶩的眼睛,似乎所有的心事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她緩緩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男人的心跳比起女人更加渾厚。她微微啟唇,“你還記得那一次我告訴你莫念塵有個兒子的事情嗎?”
“嗯。”這一聲應,算是給予的回應。
“歐陽兄妹去找莫念塵的麻煩,最後也沒有迴音,大概不是死了,就是落在莫念塵手裡受著折磨。莫念塵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她一定會很快的就懷疑到我頭上。今天又恰巧遇到了她,她看我的眼神……我想,她一定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報復我!”她說的很平靜,一點都不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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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樣的態度,雷宵才對她另眼相看。
若是其他女人,早就跟他哭訴,讓他幫忙了。
但是她沒有,如果他不問的話,或許她一個字也不會說。
“放心,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再過段時間,我會讓她連傷害你的機會都沒有。”雷宵撫著她一頭柔順的長髮,指尖穿『插』在她的髮絲之中,語氣溫柔,卻聽不出一絲溫度。
靳顏微微抬起頭,見他並非只是一句玩笑話,提著心便落了下來。
她當然知道他會收拾莫念塵,不是因為她的事,而是因為他自己本身的事。
畢竟,如果莫念塵不退出的話,恐怕也沒有他雷宵什麼事了。
借雷宵的手來讓莫念塵永遠沒有機會將她的事情說出去,這才是她的目的。
她的手指落在那張厚薄適中的唇上,緩緩低下頭,吻上了那張唇……
。
因為懷孕的原因,又有些嗜睡。莫念塵就一直在家吃了睡,睡了吃,不再管公司和結婚的事宜。就算是她想管,也沒有人允許。
靳劭辰去上班,隔兩個小時又打電話給範佩彤問她的情況,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陪在她的身邊。而範佩彤也是更加小心,將她侍候的好好的人,生怕她有個閃失。
“媽,我這又不是頭胎,幹嘛這麼緊張?”想當年懷土土的時候,那才是在無比艱難的時候努力保持著一個好的心態,將土土生下來。如今她一切都覺得幸福美好,更不會有什麼問題。
範佩彤根本不允許她下地,特別是上一次她跑去陪韓溪逛街,回來後沒好好說她一頓。所以從那天過後,她只要出門,身邊必須有人陪著。
她像皇太后一樣,身邊圍了好些人。
雖然人多,但她並不覺得煩,反而很享受。特別是靳劭辰小心翼翼的照顧她的樣子,她的心裡像是個蜜罐子,甜的不得了。
以前也有範佩彤陪著,但當時的心境不一樣,表面雖然完全沒有任何事,可是心裡依舊像被藤條纏著的一般難受。或許,就是因為她的心態並不正常,所以土土的『性』格那樣的奇怪。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撫著還平坦完全看不出來懷孕的小腹,臉上浮現了只有為人母的時候才有的光輝。
“不管是頭胎還是二胎三胎,反正前三個月最重要。不管是你,還是肚子裡的孩子,都不能有閃失。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在房間裡內活動,等穩定下來,再適當的出去走走。”範佩彤又扶著她讓她在床上躺著。
莫念塵無奈的笑了笑,“媽,一天到晚在床上躺著,會發黴的。”她才不信範佩彤的話呢。懷土土的時候她也是說等穩定之後再出去走動,之後確實是出去活動活動,但也只限於樓下的公園裡走了幾步路,最後就被範佩彤給叫了回去。
現在,只是歷史又重演了一遍而已。
“哪裡黴了?劭辰說了,還有半小時就回來陪你。到時,你想出去還是想做什麼,他抱裡去。”範佩彤也不再叫靳生為靳生,而是叫他這個新名字。不管他是靳生還是靳劭辰,都是她的兒子。
雖然是變了一張臉,但血濃於水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