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自從專修小乘佛法之後,體內原本圓融無漏的氣機便沒了巔峰時期的圓滿,以往他帶人去往京都,頂多不過兩三個時辰,而如今卻足足用了一天,期間幾次想要停下來,以供傅天仇方便和休息。
兩人趕到京都之時,已是第二天深夜,這個時候實在不好去皇宮面聖,於是當夜便在京都金山寺下榻。
法海剛回寺中稍作休息,便有寺中門人將一大摞文書搬到他的面前,讓法海過目。
他如今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顛覆如來的大乘佛法,一股勁推倒以前建設都還來不及,又哪裡會再費心管理這些事情?
“稟告方丈,這些都是連日來我佛門弟子在各大洲地除妖降魔的戰報詳情,其中有傷殘陣亡的,也有功績達到朝廷封賞標準的,都需要方丈過目批准,才能實行下去。”
好吧,這種事確實沒得理由推脫。
法海只得伸手揉了揉眉心,在文案主位上坐直了身體,耐下心來一份一份的查閱辨別。
當日在天柱山事了之後,法海便將那些精銳的佛門弟子分散於神州各地,用來消除和平定近年來自道門隱退之後便越發猖獗的妖魔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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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法海收得眾弟子多日來努力後的結果戰報,其中雖然也有人不幸喪生或至殘,但那也都是少數,總體來說還是非常成功的,起碼遠比原著的蜈蚣國師當朝之時要好上百倍。
將滿案文書都看了九成的法海,忽然想到了什麼,叫來了寺中外門最為熟悉人事的知客僧,問道:
“你可知京都年輕一輩裡,有個叫馬壽年的?”
法海貴為國師,乃是與朝中諸多大員,一線權貴們平輩相交的存在,故而雖本身年紀不大,卻已遠遠超過京都紈絝的範疇,自然有資格稱他們一句年輕小輩。
知客僧人熟於外門人事,略加思索便想起了這麼一號人,回道:
“此人乃是工部馬士良的公子,馬士良是大乾二五一年進士出身,與傅天仇大人有同年之誼,當年據說兩人私交還不錯,那位馬公子自小也有天才之名,前幾年外出公幹,抓回了朝中通緝多年的重犯,受先帝恩准,得以進入到欽天監修行,此後便露面不多了。”
法海想不到,當年在幽州人人都看不上的馬壽年,回京之後居然還有這麼一番機遇,欽天監在神州大乾,除了有測定時歷的職權之外,還有一個就是維持人間妖魔的平衡,往年曆來為道門弟子歷練的前站,諸多優秀弟子也大多都從那其中挑選,等閒凡人能夠進入,即代表從此將脫離凡俗的行列。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足夠努力啊,法海從知客僧人口中問了半天,除了近些年時常出入青樓的次數比較多外,鮮少聽到其他的什麼黑料,完全可以用年少輕狂,風流不羈來當藉口傅天仇知道了恐怕不會不僅放在心上反而會更加的認同這門親事。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前世教育說得好啊,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得上!
法海在來京都之前就已經決定要搞這小子了,區區沒有黑料,為人又低調,修行還挺刻苦這點小優點,完全不是問題!
總之就是一句話,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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