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綺容似是對這個答案非常的滿意,可是女兒心跡就是喜歡遮掩,她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背對著林海抿了抿紅潤的雙唇,口中卻道:
“那還能怎麼辦?自然是熬幾年,然後找個看的過去的,容得下我的人家嫁了。”
林海忽然從床上騰身而起:“最多十年,我把金山寺發揚光大,不愧對祖師佛祖之後,回來娶你!”
南綺容忽然回過頭來,直視著林海的雙眼,聞出了男女朋友間最常見的送命題:
“金山寺和我,對你來說哪個更重要一點?”
“......”
林海嚥了口口水,耳聽到屋子外正在嗡嗡作響的棋盤大陣,有些艱難的回道:“自然是你重要,可是我揹著佛門的因果,就像是帶上了金箍的孫猴子,身不由己......”
南綺容輕巧的收回了目光,平平淡淡的哦了一聲,屋外那嗡嗡作響的異狀方才消去,彷彿剛才只是林海的多心瞎想。
因為天亮時就是法海現身的時間了,所以林海份外的珍惜,天亮前的這段時間,他悄悄的湊了過去,相合南綺容膩味一會兒,可是才剛剛靠近,南綺容卻滿臉通紅的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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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立刻便明白這是南綺容會錯了意,心裡有有點小得意,同時也有點小傷感,不過眼下面對嬌羞的佳人,得意時不敢線路的,怕他會惱羞成怒,於是將傷感的一面表現了出來解釋一通,南綺容這才勉強的讓他拉了一隻小手。
有時候女孩子的想法就是讓人捉摸不透,關係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扭捏的,不過好像這也正是叫人著迷的地方。
林海對南綺容說出來的匆忙,只帶了這點東西,隨手就取出一個小包裹放在了南綺容身邊,後者此刻一隻小手被林海緊握,神態氣質上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大膽和神氣,林海將她的小女兒之態盡收眼底,只覺美不勝收,好像一直都看不夠。
遠方有隱約的雞鳴劃過了天際,林海正覺得氣氛不太好,剛想把當初小安學雞叫的故事講出來博佳人一笑,可是南綺容藉著破曉的晨光發現,林海眉間的那道白毫相越發的明顯,而他沉默的臉龐也越發的莊嚴。
也許是一時觸動,南綺容一指輕輕點出,落在林海眉間的那顆白毫相上,輕聲問道:“想我的時候,這裡很疼吧?”
林海沒有回答這一句,之時默默的緊握住了她的小手:“十年。”
初二的大好陽光,正式落入院中之時,小安便已捧著一套潔白如新的僧袍在外面等候了,林海獨自一人,僅穿著一件白色裡衣出了昨夜的新房,接過小安手上的僧袍緩慢的穿著,一舉一動都好像重若千鈞。
“少爺,咱們回寺嗎?”
小安適時的湊在了穿戴整齊,卻遲遲沒有動作的法海耳邊問道,後者如夢初醒,回頭看了一眼屋子,笑了笑:“走,走吧。”
金光沖天而起,小安與法海御空而行的半路上,小安忽然神色曖昧的問向法海:“少爺,能不能講講感受如何?”
法海瞪了他一眼,昨天你晚上燕赤霞拉著小安喝酒的時候,這傢伙已經從燕赤霞的嘴裡知道了什麼叫做‘做大事’了,至今不曾嘗過男女之事的小安自然是好奇兼羨慕的,這才有此一問。
可是這一問,也正好勾起了法海的紅塵之念,他看著遠方隱於湖光山色中的金山寺,悵然若失的道:
“京中有善口技者,從此君王不早朝。”
小安雖然讀過些詩書,可是卻全然不通男女之事的小安十分不解的問道:“後面一句我多少懂點,可是前一句什麼意思?”
“不可說,不可說。”
“少爺,你怎麼老揉眉心啊?”
“疼。”
鎮撫司,南綺容屋內。
穿著一身便服,臉上始終紅潮不散的佳人開啟了林海留下的那個小包裹,幾顆金燦燦的桔子頓時映入眼中,她捏起一顆,放於鼻間嗅了一下,低聲道:“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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