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很有眼色的找來兩輛馬車,三人一起打道回府,路上趕車的小安總覺得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自家少爺在背後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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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怎麼了?”
小安有些不明所以,後者卻放下了車簾,在車廂中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沒事,就覺得你有點不開竅。”
“???”
小安滿頭霧水,恰在此時,盛滿南宮姐妹歡笑聲的馬車從旁駛過,小安這才若有所思的望著那輛馬車。
“少爺,不是我不開竅,我是怕把你們安排進了一輛馬車,你會被攆出來趕馬車。”
“胡說八道!”
林海在車廂裡的聲音很大,可怎麼聽都是心虛。
時值黃昏薄暮,林海撩開了車簾向外看去,深秋的風順著領口吹過肌膚上顆顆汗珠,林海忍不住長吸了一口氣,耳聽得前方輪響馬蹄清脆,一時間竟有了種以前在西湖邊剛剛跑完步回來的感覺。
“小安,我想過了,以後就留在幽州城,哪兒也不去了。”
穿越過來這麼久,林海才驀然的發現,自己不知覺的居然也把幽州,把西湖看成了自己人生不可分割,或說是難以分割的一部分,在外頭打打鬧鬧了一段時間,忽然回到家他才發現,幽州城這個地方原來已經是他的家了。
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的。
馬車悠悠晃盪前行,他們的這一輛不比前面南家姐妹坐的豪華,減震什麼的做的很差,主僕兩人便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踩著黃昏的餘暉聊著。
“少爺,您不闖蕩江湖了?”
“什麼闖蕩江湖,我乾的事情可比闖蕩江湖厲害多了,嘶!”
車廂中的林海忽然覺得胸腹間一陣撕裂的劇痛,而且那裡的衣料也有一種溼溼的感覺,叫他剎那間便想起了在達州路上和五通邪神的那一場遭遇戰。
從懷中將那柄蓮花降魔斧掏了出來,只見古樸的青銅表面還沾有絲縷的血跡,那是他胸腹間撕裂的傷口所致。
林海這下老實的躺在地上在不敢有什麼過激動作了,白天在渡真那裡聽得自己心潮湧動,激動之下一時間忘記了自己也是有傷在身的,在城牆上搏命似的奔走銘刻經文之時,傷口就已經撕裂了,只是他那個時候還正處於打臉的亢奮中不能自拔,直到現在發現的時候,下半身都要被血水浸透了。
小安在外面嗅到了血腥味,頓時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一頭便衝了進去,眼前血淋淋的場景卻叫他愣住了,嘴唇顫抖著喚了句:“少...爺?”
流了這麼多的血,林海臉色也有些蒼白,不過這點皮外傷還不至於要命,就是虛弱和有點疼而已,於是衝著小安搖搖頭:
“沒事,趕你的車。回府的時候替我遮著點就行了,別讓老爹知道了擔心。”
小安眼淚汪汪的點點頭,帶著哭腔悶悶的問:“少爺您撐住,小的回去就給你燒糖水。”
林海又不是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問:“燒糖水乾什麼?”
小安抽抽噎噎的道:“紅袖,彩蝶她們這麼流血的時候也是喝糖水,黑紅的那種,我天天偷她們的喝....”
“.....”
林海躺在車廂裡用手蓋著臉,:“小安,以後不要偷人家的紅糖喝了。”
末了,林海忍不住加了句:“要喝就光明正大的喝!”
“哦....”
林海咬著牙將上衣撕開,看到胸腹間那道猙獰已經結疤的傷口中間,有一道綻裂開的深縫,血水這時流出的已經不多了,他正小心的包紮了一下,就聽到車廂外面小安不好意思的問:
“少爺,能求您個事兒嗎?”
林海當時還以為這小子開竅要讓自己跟彩蝶和紅袖說親,他剛應了聲就聽著小子說道:
“您那手御劍的功夫,能教教小的嗎?”
林海聞言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小安是他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了,只是他對小安學劍的目的也有些好奇,於是便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