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在外回憶:“說起來,好像就在柳先生自盡不久的前兩天。”
林海沉默不語,暗自道:
“難道真的和姓馬的說的一樣?魏家老漢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不對啊,這貨家都有了,在此地相安無事這麼多年,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行兇?而且他好像也沒有理由,去動一個給自己女兒治病的柳大夫啊!”
帶著滿腹疑問,林海來到了鎮撫司總捕,梁大人的辦公室,雙方都是老熟人了,也沒有那麼多的客套,林海直接就問有關柳星沉一案的進展。
“柳星沉是幽州名醫,平日也不與人結仇,而且案發地也沒有別人的痕跡,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線索,本官也實在想不出什麼樣的人能做到一絲痕跡都不露,暫時還被定義為自盡。”
梁大人說起這件案子也很是頭疼,因為人人都相信柳大夫不會自盡,但偏偏又找不到任何兇手的線索,他看著林海:
“我聽說柳大夫在臨死前,一直在一個身染怪病的姑娘治病,人還是你帶過去的,有沒有什麼線索啊?”
林海搖了搖頭:“我只知道他們一家人都在柳大夫死後,悄無聲息的搬走了,現在住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梁大人一聽,霍然起身:“帶我去!”
林海有點詫異於梁大人的表現,點頭道:“可以,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就是兇手。”
梁大人也知道這個道理,苦笑道:“沒有辦法,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只能沿著這條線追一追,看有什麼新的發現。”
林海本以為一同前往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誰知卻是一大批鎮撫司的捕快,前呼後擁的足有上百人一同前往,這下可熱鬧了。
到了牛家村後,找到了村民詢問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魏氏姐弟的家,一間很普通的農家院子,四周都擺滿了瓶瓶罐罐,林海上前開啟了兩個,卻只聞到了臭味,裡面什麼都沒有。
等等,這個臭味有點熟悉啊。
林海又一次把鼻子往罐子裡湊了湊,這才終於確定,這股臭味與當初自己在街上,第一次遇見魏玲的那股臭味是一樣的。
難道這些是魏玲父親用來煮藥的罐子?可是為什麼會這麼臭?他用的是什麼東西?
記得當初柳星沉在醫館中堂問魏玲平日都吃的什麼藥,答案卻是一問三不知,還真有點神秘。
不過林海又想起那天那位京都過來鍍金的‘馬捕快’說過,他們這次來是捉拿一個茅山棄徒歸案,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一直沒有露面的魏氏姐弟生父?
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因為當時弟弟魏峰,曾在第一次去找柳大夫的時候,和林海炫耀過自己父親的無所不能。
什麼起名,看地,這些其實都是道家的手段,當時自己還以為他是個風水先生,現在他倒覺得很可能是那位茅山棄徒。
至於他為什麼帶著孩子不告而別就更簡單了,因為京都來人了啊,那位馬捕頭和邢道士的動作驚動了他,合情合理。
這方面能夠理順,可是誰殺了柳星沉卻還是沒有半點頭緒,因為無論魏家老漢是不是那個棄徒,他都沒有動機去殺給自己女兒治病的柳大夫,難不成真的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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