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真熟，夢裡竟然夢到慕容灃那張驚豔的臉，猛地她醒來過。
外面還在下雨，閃電出現照亮整個房間，慕容姍姍跟著看到昏暗裡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
“慕容灃！”
她坐起身子喚了聲。
慕容灃沒有說話，他往著她的床邊走去，走到的時候，慕容姍姍才發現慕容灃全身濕透，這會整個人是滴著水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麼了？”慕容姍姍驚詫地問道，她要起來給慕容灃找幹淨的毛巾，手被他一把地拽在手心。
慕容灃的手勁很痛，抓得慕容姍姍眼淚都痛出來。
“慕容灃，放開我。”慕容姍姍叫出來。
慕容灃沉著臉看著她，他的眼神如一把刀刻在慕容姍姍的臉上。
這幾天他殷勤地討好她，想著這個女人起碼有幾分良心，就算不愛她，也不至於在慕容鈺一回來就和他跑了。
他錯了，他怎麼做，慕容姍姍還是會和慕容鈺走的。
“是條狗，也能喂熟。”慕容灃沉著聲音說道，“你慕容姍姍連條狗都不如。”
慕容姍姍一怔，被慕容灃這樣辱罵她的心痛了下。
連狗都不如？
這幾天他對她的好，果然是他最近得空的玩笑。
“對。”慕容姍姍應道，“我確實什麼都不是。”
她一字字清楚地說著，在慕容灃撲過來的時候，慕容姍姍伸手推開他。
今天晚上的慕容灃比任何時候都不能挑釁，慕容姍姍推他的時候，他的毛一下子炸開。
“你敢反抗？”
慕容灃手裡的朝著慕容姍姍的身上抽去。
變態！
慕容姍姍痛得罵了一句，她不敢再動，躺在那裡瞪著慕容灃。
在和慕容灃這麼長的時間裡，慕容姍姍已經很清楚慕容灃是個怎樣的人！
霸道！冷漠！變態！禽獸！
她如果不聽話，又豈止抽她？
她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連狗都不如。
慕容灃見著慕容姍姍不再反抗，但是她如一隻死魚那樣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平日裡，慕容灃不管，他憋著火也上。
這回，心裡全是火，他壓過去，用力地扼住慕容姍姍的下顎，“慕容姍姍，你不是很會演戲嘛？”
“說呀！”
慕容姍姍淡淡地看著慕容灃，整個人變得很疲憊又累，就這麼看著，什麼都不想說。
“灃哥哥？”慕容灃冷笑，他更用力地扼住慕容姍姍的下顎，“老公？”
“你慕容姍姍什麼時候把我當過丈夫？偏偏一口一個‘老公’叫著！”
“慕容姍姍，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女人！”
惡心！怎麼會不惡心，她把他的心全給糟蹋了。
從慕容灃的嘴裡聽到這些話，慕容姍姍一點都不奇怪。這些年，再難聽的話她都聽過。
可是這次，慕容姍姍總覺得心在痛。真的不該對慕容灃有一絲的妥協，有一絲的動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