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灃對你好嗎？”
慕容鈺連著問了兩個問題。
慕容姍姍發笑，她扭頭看著慕容鈺，覺得這問題簡直是好笑。
慕容灃對她好不好，他慕容鈺作為那麼多年的旁觀者不是最清楚嗎？
“大哥，我很好。”慕容姍姍微笑回道。
她的軟弱不會在慕容灃身上出來，也不會告訴慕容鈺。
慕容姍姍沒什麼話好笑，她扭頭看向窗戶。
她本來可以得到自由，本來可以得到愛情。
是因為慕容灃，也是因為慕容鈺。
“慕容灃對你不好。”慕容鈺自己回答道。
他被慕容灃驅逐慕容家，人回不來，但是怎麼會不知道慕容灃對慕容姍姍怎樣。
慕容夫人不和這些傳聞早傳遍外面。
慕容灃在外面的情人一個又一個，慕容鈺更是清楚。
“姍姍，我這次回來想帶走你！”慕容鈺說道。
慕容姍姍一愣，她是透過窗戶的玻璃瞧到慕容鈺看自己的眼神。
深情？勢在必得？
慕容姍姍輕輕地笑笑，外面還在下雨，窗戶上很快地起了霧氣，慕容姍姍用手指輕輕地劃著。
那年那夜，也是一個下雨天。
她在車站等著一個人，等了很久，最後等到的一場絕望。
“不必了。”
過了許久，慕容姍姍回道。
她要走，也會靠自己，更不會去依附慕容鈺。
”姍姍！“慕容鈺聽出慕容姍姍的堅決，他伸手去抓慕容姍姍的手。
慕容姍姍低頭看著慕容鈺的手，“大哥，請自重！”
當你很愛一個人的時候，當你懷著無盡的期待努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給了你當頭一擊，那種感覺到現在慕容姍姍都記得很清楚。
她有兩次機會可以逃離慕容灃的身邊。
一次是高考，那年高考她想去慕容鈺讀書的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