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的下落,我不知道。霍眠也在找。”夏以諾說著,雙目盯著夏母,“一旦找到她,我們一定會把她交給警方的。”
“如果事情和她有關,她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夏母從夏以諾的話聽出來,夏以諾是要白濛坐牢。
因為白先生摔下樓,夏母知道肯定和白濛有關系。
“夏以諾,你是在報複濛濛。”
“上次你傷了濛濛,反過來說她想要殺你,這件事情有人護著你,也就算了。現在你又想把白先生的事情推到濛濛頭上。”
“你怎麼這麼惡毒,我家濛濛到底怎麼你了!”
夏以諾聽完夏母的話,嘲諷地笑起來,“你家濛濛?”
這也不是夏母第一次說是她家的濛濛。
“白濛是夏家的,那麼我那?”夏以諾譏諷道,“難道我不是夏家的,是白家。”
一聽夏以諾把真相說出來,夏母的臉色馬上變了,她氣惱地指著夏以諾,聲音跟著響起來,“夏以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嫌棄夏家窮沒錢,想把我們甩開嗎?”
“我不過是因為看不過去你對濛濛做的事情,才這麼說,你倒是絕情,要和我們夏家斷絕關系。”
夏以諾沒有這個意思,夏母硬是曲解了夏以諾的意思。
論吵架,夏以諾真不是夏母的對手。
她看著其他病房出來的人,都一個個看戲,對著夏母說道,“我回到夏家,很盡責地做你們的女兒。”
“爸爸你要動手術,是我拿錢出來的。”夏以諾看著夏母身後的夏父很平靜地說道。
夏父難堪地低下頭,夏母的怒火更大,“你爸爸生病,你出點錢怎麼了?”
“老夏,你現在看清楚沒有!她夏以諾從來沒有把我們當作家人,就讓她出點錢,她記到現在。”
夏以諾並不是要和夏家算什麼帳,她說這個是讓夏母他們明白,自己一直在對夏家盡責,看在她對夏家好的份上,對她也好些。
可是夏母是抓著一點,胡亂扯的那種人,她非要把夏以諾說成無情無義,不孝順的女兒。
夏父的耳根子軟,在被夏母的挑撥下,對夏以諾也有了意見。
“諾諾,你上次出的手術費,我回家把錢還給你。”夏父說道。
夏以諾的心裡猛地難受起來,她不是那種意思,也變成那種意思。
“我對濛濛好,是有原因的。濛濛給過我們什麼錢,從來不會和我們計較,而你夏以諾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現在又是霍家的少奶奶,哪裡還會管我們這兩個窮父母。”夏母嘲諷道。
夏以諾看著他們,不想再說下去。
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先出來的是白夫人。
夏以諾想是他們的說話聲吵到白夫人,白夫人忍不住出來提醒他們輕些。
算了,她也不解釋了。
只要霍眠愛著自己就夠了。
“我給你賬號,把錢打回來。”聲音從房間裡傳來,緊跟著夏以諾看到白先生跟著白夫人身後慢慢地出來。
白先生醒了?夏以諾的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
夏母看到醒來的白先生很心虛,她笑著過去,說道,“白先生,你可算醒來了,再不醒來,濛濛要把人欺負死了。”
白先生看了眼面前的夏母,他再抬頭看向夏以諾,那眼神莫名地看著夏以諾難受。
“我再不醒來,要看著別人把我女兒欺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