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諾和霍眠的婚事是現場直播的。
白先生坐在書房裡,開啟著筆記本看這場婚禮。
在看到夏父牽著夏以諾的手到霍眠手裡,他的眼眶忍不住地紅起來。
白夫人推門進來,看到白先生在抹眼眶,好奇地問道,“在看什麼?眼淚都看不出來了。”
“沒什麼。”白先生將筆記本合上,回道。
他看著坐在對面的白夫人,問道,“這麼快從警局回來了,事情怎麼樣了?”
事情怎樣,白先生剛已經從影片裡看到。霍家根本不可能讓警察這個時候把夏以諾帶走。
“還能怎樣?”白夫人不悅地說道,“霍家不知道被夏以諾餵了什麼迷藥,這麼護著她。”
白先生沒有回答,他開啟抽屜,將著裡面的煙盒拿出來。
白夫人看到他抽煙,連著阻止道,“說好不許抽煙的。”
白先生一笑,柔著聲音對白夫人說道,“就讓我抽一根,女兒嫁人了,我心裡難受。”
聽到白先生的話,白夫人一愣,他說的女兒指的是夏以諾。
“你還把她當女兒?”白夫人不悅地說道。
白先生笑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她是我的女兒。”
對於白濛,白先生沒有白夫人那麼地愧疚和寵。
“你!”白夫人氣惱起來,“我們的女兒不是她,是濛濛。”
“你這話被濛濛聽見,她一定會傷心的。”
白夫人輕了聲音,提到白濛。
“你們不該今天去報警的。”白先生又提起白夫人帶著白濛去警局的事情。
白先生不認同這麼做,所以沒有和白夫人他們一起去。
“濛濛不想看到他們結婚。”白夫人回道。
白先生抽著煙說道,“霍眠已經和諾諾在一起了,這件事情我早說了,就這麼算了。”
“她怎麼不聽?”
“那霍眠是誰?他要是對諾諾沒意思,會娶她嗎?他之前願意和我們白家聯姻,就是為了諾諾。”
這事情,白先生早看得通透。
白夫人也感覺到,只是白濛為霍眠自殺,後面夏以諾又刺傷白濛,她站在白濛的角度,就覺得霍眠不好,夏以諾更是白眼狼。
“沒有我們白家,她夏以諾能認識霍眠嗎?說到底她就是忘恩負義。”
“什麼叫不忘恩負義,把霍眠讓出去?”白先生不悅起來,“讓你把我讓出來,你願意嗎?”
白夫人一聽,當場臉色難看起來。
“怎麼可能!”
要是有女人讓她把白先生讓出來,她肯定不願意。
“老公,你今天怎麼了?”白夫人感覺到今天白先生很不對勁,問道。
“我難受。”白先生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道,“剛看到諾諾結婚,心裡不舒服。”
“真的是!”白夫人說到這裡,沉默了。
“養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她苦澀地笑起來,“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們又虧欠了濛濛那麼多。”
所以,她選擇白濛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