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池沒有說話,他看向白先生。
白先生閉上雙眼,淡淡地說道,“諾諾是我們看著長大的。”
他這段時間,睡得很不安穩,老是夢到夏以諾。
這個女兒,他很寵,比對白靳池這個兒子還要好。
“這件事情,也別”白先生的話沒有說完,白夫人接了過去,“要放過她嗎?那麼濛濛那?”
“老白,不要忘了,濛濛是我們的女兒。夏以諾只是我們白家養大的一隻白眼狼。”
白夫人紅著眼眶握住白先生地說,“霍眠本來是濛濛的未婚夫,他最後卻娶了夏以諾。”
“我們花了那麼心血把夏以諾培養出來,她一點都不記得我們的恩情。”
“這回,她狠心到傷害了濛濛,我真的是被她傷透了心。”
白夫人說著哭了出來,白先生見她難受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白靳池知道白先生和白夫人的解釋,他接著說下去,“我們想幫濛濛,霍家也會保夏以諾無事,把罪責全推到濛濛身上。”
“我現在很擔心,霍眠為了夏以諾,對付我們白家。”
白先生怔了下,上次霍家就對白家出手了,從白氏的手裡搶走一個大客戶,是他厚著臉皮找了蘇若初。
後面霍眠收手,但是霍白兩家的關系不複從前。
“我是想問爸爸媽媽,我們需要用抵上白家的全部和霍家對抗嗎?”白靳池問道。
他故意拖慢了聲音,“如果不要,那這次濛濛被刺傷的時候,就不要插手!”
那麼就由著夏以諾把過錯推在白濛身上。
“要!”白夫人厲聲替白先生回道。
“如果霍家幫了夏以諾,那我們的濛濛就要戴著一個殺人犯的頭銜。我不能讓霍家和夏以諾把濛濛給毀了。”
白先生也知道白夫人這麼說的意思,可是他很擔心白家的實力鬥得過霍家嗎?
“我們未必鬥得過白家。”
“鬥不過也得鬥。”白夫人咬牙冷聲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如果過得不好,我還有什麼資格做她的媽媽!”
“哪怕是白家沒了,哪怕是我死了,我也要維護自己的女兒到底。”
這是白夫人作為一個母親的責任。
白夫人這麼說了,白先生只有挺她。
他們夫妻兩個感情深厚,結婚多年,白先生也沒有在外面亂來過,更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白夫人要護著女兒,他就護著他們。
“白家沒了,你就要跟著我吃苦了。”白先生開著玩笑說道。
白夫人含著眼淚朝他笑笑,“不怕!”
“我們一家人好好地就好了。”
白靳池看著白先生將著白夫人摟到懷裡,他的手慢慢地握成拳頭。
“爸爸,媽媽,你們同意,那麼白氏的事情就交給我。”白靳池說道,他轉過身子的時候,雙目的光變得犀利冷寒起來。接下來,是霍家和白家的惡戰,他想看看霍眠會害白家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