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霍家的少奶奶,還怕白靳池嗎?
一個白家,她都不可以放在眼裡。
現在最重要地還是在夏以諾那邊,想到夏以諾不肯離開霍眠的身邊,白濛也沒有心思去上班。
白濛知道這個點白夫人在家。
果然,她回到白家,看到白夫人在客廳裡看電視。
白夫人看到白濛,有些奇怪。
這會白濛該在白氏待著怎麼回來了?再看白濛發紅的雙眼,難道是白氏有人給白濛氣受了?
“濛濛,你怎麼了?”白夫人溫聲對白濛說道。
她對白濛滿懷內疚,瞧著白濛難受,她這心裡更是難過。
“沒事。”白濛說著,用手背抹著自己的眼眶。
眼淚都掉出來了,她和白夫人說沒事,白夫人怎麼會相信?
“到底怎麼了?”白夫人擔憂地又問道。
“是不是公司裡的人欺負你了?”白夫人再問道,白家的事情她不管,但是也知道白氏很多老職員站在自己在白氏待了多年,會欺負人。
白靳池剛接管白氏的那會,就被那些元老欺負著。
還好白靳池厲害,一個月的事情,用業績讓那些人閉嘴。
“不是。”白濛搖搖頭。
比起被白靳池架空權力,她更難受地是夏以諾和霍眠的事情。
“媽媽。”白濛說著撲進白夫人的懷裡。“我的心好難受。”
說著,她哭了起來。
她一哭,白夫人更慌亂了。
“怎麼難受了?是不是心髒不舒服,我馬上帶你去醫院看看。”白夫人以為白濛是身體不舒服。
白濛哭著搖搖頭,她抱緊白夫人,“不是心髒難受,是我心裡悶悶的不舒服。”
“前幾天我和哥哥去參加一個宴會。”
“恩。”白夫人應道,這個宴會白濛原本不想去,一聽到霍眠去了,她就說要去了。
當時她和丈夫兩個人都取笑著白濛是女大不中留。
不過後面白濛兩兄妹回來的時候,心情都不是很好。
“濛濛,告訴媽媽,是不上次宴會上有人欺負你。”白夫人握住白濛的手,正聲說道。
她把別人的女兒捧在手心疼著,現在必須對自己的女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