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眠帶著夏以諾出了白家,他開啟副駕駛座的門,將著夏以諾拽進去。
“進去。”霍眠冷著臉色說道。
夏以諾乖乖地坐好,她低頭看看被霍眠拽紅的手腕,心想著他的脾氣真是差。
那些說霍眠脾氣好,溫柔的人,肯定是瞎了眼。
霍眠上車,看到夏以諾拿出手機,他問道,“給誰打電話?”
“我還沒有和白阿姨說一聲。”夏以諾解釋道。
霍眠不屑地笑一聲,將著夏以諾的手機給奪了過來,“夏以諾,你覺得她還會對你好嗎?”
“一個在外吃盡苦頭的親生女兒,一個錦衣玉食養大的養女,你覺得她偏向誰?”
夏以諾淡了聲音,說道,“白濛吃了很多苦頭,她盡力地補償白濛,很正常。”
“我不是她的女兒,她對我不好,也是能理解的。”
“你還不算笨。”霍眠譏諷道,“所以,你別被她賣了,還說她好,就行。”
他將著夏以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帶上,白家那群人再笨,也該看得出來他對夏以諾的心思。
以前,還能忍,要等著夏以諾來和自己低頭。
現在,夏以諾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麼多的男人盯著他,他決計等不了。
今天把人帶走,就是告訴所有人,他看上夏以諾了。
這以後,看哪個男人敢不要命地靠近夏以諾。
霍眠就是這麼想的,他就是故意把夏以諾當眾帶走,給所有人看。
“你找個公交站放我下來,我自己坐車回去。”夏以諾低聲說道,她不習慣坐在霍眠的身邊。
雖然說,她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
可是,她每次遇見到,他總是冷著臉,這是有多討厭她。她不想讓他那麼地討厭。
“坐車回去?”霍眠聽到夏以諾的話,更是氣惱。
“你願意被其他男人摸,也不願意坐我的車!”霍眠冷嘲地說道,真的要被她給氣死了。
一想到剛才白家的傅公子手搭在夏以諾的腰間,霍眠又想把人的手給剁了。
可是剁再多的手,也沒用,夏以諾往哪裡一站,就有男人會圍上去。
“那是跳舞。”夏以諾辯解道。
“跳舞?”霍眠笑了,“夏以諾,你是死人嗎?他摸你的時候,不知道推開嗎?”
被霍眠罵著,夏以諾心裡又氣又委屈,他不也很白濛跳舞了嗎?而且看白濛的眼神好溫柔,哪裡像對她?
見夏以諾低下了頭,霍眠吸了口氣,算了,他知道這和夏以諾的教養有關。
她肯定是覺得把人推開,不應該。
“算了。”霍眠淡淡地出聲,他的目光再落在夏以諾的穿著上,說道,“以後不許穿褲子。”
還穿得是牛仔褲,將著她的身材顯露得凹凸有致,真的是要男人的命。
夏以諾聽完霍眠的話,愣住了。
上次他說不許穿裙子,這次說不能穿褲子,那她穿什麼。
“不能穿裙子,不能穿褲子,那什麼都不穿嗎?”夏以諾反駁道。霍眠的腦海裡跳出夏以諾什麼不穿的樣子,猛地一股熱流從腦海裡直接沖進下身,他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