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貝貝看著這個病房,再看著病床上的俞慧茹,這個情形和五年前的情景真像。
那時候俞慧茹廢了腿,人剛從昏迷中醒來,真的是很脆弱,彷彿隨時死神會來把她給拉走。
就是這麼的楚楚可憐,她一進去,被俞勁松打了一個巴掌,然後俞勁松要她跪在俞慧茹面前認錯。
她不覺得有錯,當然是沒有跪。
對了,有一處地方不一樣。今天這個病房裡少了男主人公——沈謙。
也不知道沈謙來了,是不是和當年一樣指著她,罵她“惡毒!”
“貝貝,慧茹已經很慘了,你到底要她這麼做,你才收手放過她!”
俞夫人哭著說道。
俞夫人的一張嘴總是能把自己沒理的說成有理的。
俞貝貝冷嘲地笑了笑。
“阿姨,什麼叫做我放過她!”
“是她誣陷我做了五年的牢,我才是可憐的那個人。怎麼,她掉幾顆眼淚,搞一場自殺,就認為她無罪了!”
俞貝貝的話一說完,俞慧茹急著說道,“我沒有!”
“我沒有陷害你!”俞慧茹說著,又哭了起來。她在俞夫人的懷裡哭得那個傷心,俞貝貝羨慕死了有媽媽護著的好。
如果自己媽媽當年活著,肯定不會讓俞慧茹和俞夫人那麼地欺負。
“貝貝,是你推了我,害得我被車子撞的。你為什麼反過來說是我陷害你!”
“慧茹姐姐,你怎麼淨往我身上潑髒水,這個告你的人不是我,是肇事司機。”俞貝貝提醒道,“你如果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那麼你該去找肇事司機,問問他為什麼要冤枉你。”
“嗚嗚!”俞慧茹說不過俞貝貝,只有哭了起來。
俞貝貝噙著笑意,看著俞慧茹在傷心又是委屈地哭。
整個病房裡,也只有俞貝貝在笑,其他哪個人的臉色好看!
“俞貝貝,我媽媽對你這麼好,慧茹姐姐對你比對我這個妹妹還好,你竟然一而再地陷害她。”俞曼曼罵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沈謙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你以為把自己的罪名全推到慧茹姐姐身上,你就配得上沈謙了吧!你做夢,俞貝貝!”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十七歲就和野男人發生關系,還把野種給”
那野種兩個字剛從俞曼曼的手裡出來,俞貝貝將著桌上的蘋果朝著俞曼曼砸過去。
俞夫人想去阻擋,來不及。俞貝貝砸得準,將著俞曼曼的鼻子砸出血來。
“好痛啊!”俞曼曼哭了出聲,她的哭聲壓過俞慧茹的。
“俞貝貝,你!”俞曼曼哭泣地指著俞貝貝,“你”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俞曼曼在貝貝眼裡是俞夫人手裡的棋子,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