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成掛完點滴後,熱度退下,身子沒之前難受,他在醫院裡休息到下午三點多。
他和蘇安安兩個記掛著家裡的寶寶們,在晚飯前回顧家。
蘇安安挽著顧墨成的手,走出醫院。
在走向醫院大門,蘇安安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身邊的顧墨成也是慢下腳步。她抬起頭,順著顧墨成的視線看向前面。
蘇華站在她的不遠處,盯著她。
前兩天,她以為蘇若初出事,急忙忙地跑到醫院,才知道是蘇華心髒不舒服住進醫院。
第二天,又在媽媽的墓地,看到蘇華送的花和喝酒留下的瓶子。
“蘇先生,病是不能拖的,你得盡早決定把手術給做了。”
蘇華看著蘇安安的時候,蘇華身邊的醫生開口說道。
蘇華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
他說的時候,還是看著蘇安安。
蘇安安挽緊顧墨成的手,裝作和顧墨成說話的樣子,從蘇華的身邊穿過。
顧墨成知道蘇安安心裡在想什麼,他帶著蘇安安快步地走開。
蘇華轉過身子看著蘇安安離開的方向,他身邊的醫生繼續勸說著他動手術。可是蘇華沒有聽進去,他不是沒有錢動手術,只是那筆錢他不能動。
再說,他一個孤家寡人,活著是受罪。
蘇老太太偏心著蘇二叔,從他這裡要的只有錢財。
他心愛的女人早死了,兩個女兒因為他之前的無情不願意認他。他活著的每一天是在贖罪,過得很難受。
在醫院偶遇蘇華,蘇安安的情緒頓時低落下來。
對於蘇安安和蘇華父女間的問題,顧墨成不知道該說什麼。
很多事情,他能幫著蘇安安,但是有一些,只能蘇安安自己想明白解決。他能做的是在她的身邊陪著她。
晚上的時候,蘇安安和蘇若初說起自己在醫院遇到蘇華的事情。
“醫生說讓他早點動手術。”
醫院裡,蘇安安聽到醫生和蘇華說的,要動手術才能活著。
“是的。”蘇若初淡淡地說道。
“他怎麼會得心髒病?”蘇安安奇怪地問道。
蘇安安回想著以前的蘇華,他發起火臉,精神得很。每次被她氣得火冒三丈,還要動手打她,沒覺得他像是那種得心髒病的人。
“可能是報應吧。”
蘇華的身體是很好,他平時沒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