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
沒人會想要在這和時間段觸及阿福的黴頭的，除非他活膩了。
有可能會秋後算賬，但絕不會是現在。
樣貌和藹的老人此時的臉上滿是暴厲，頓了頓語氣森然道：“按照時間來算，爆炸時並沒有到三個小時，所以一定是有人去救了戈登。”
“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傢伙，西部工廠周圍的監控必須給我嚴查！！！”
“還有西部工廠的警備，他們是幹什麼吃的？”
“媽的，封鎖現場都不會嗎？”
“該死，統統都該死！！”
身後空閒的人立刻點頭答應稱是，而就在這時，一位經理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布，布魯斯少爺還沒死！！！”
原本還在擦拭臉上血液的管家霍然轉身，“是，是小丑又直播了？”
由於緊張，管家的言語微微顫抖。
“不，不是，是有人剛剛發了一個影片給我們，影片的內容是他們抱著已經暈厥的布魯斯少爺。”
“他們要求支付給他們一千萬美金，並且提供飛往非洲的敵人飛機。”
經理有些緊張的遞過筆記本，雙手微微顫抖，生怕哪裡觸怒了阿福。
但此時的阿福哪裡還有心情管其他，一把奪過筆記本仔細的檢視起了影片和郵件。
儘管內心十分憤怒，但管家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到底是久經江湖的老油條，在看到布魯斯身穿警服之後，一瞬間阿福就明白了小丑的想法。
“法克，這個該死的小丑竟然將地點說反了，真是混蛋。”
“還有這些傢伙，雖然戴著頭套，但身穿各種行業的工作服，工地的，外賣……”
“呵，應該是遊行者，看來就是他們想要營救戈登，卻沒想誤打誤撞救下了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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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管家就有些後怕，差一點，就差一點自己就中了小丑的陷阱，親手害死了布魯斯。
這時的管家身體一陣搖晃，隨後有些虛脫倒在了沙發之上。
簡單思考片刻，管家對原本準備去調查監控的幾人吩咐道：“你們幾個和那些人聯絡，記住無論他們有什麼要求都要滿足，只求布魯斯的安全，明白嗎？”
“如果出了什麼差錯的話……”
老人瞥了一眼地上滿身是血的局長，結果不言而喻。
就在眾人準備離去時，沙發上的老人又是忽然說道：“記得在飛機上裝定位，等到布魯斯安全回來以後……”
老人舉起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嗯，懂得都懂。
在眾人離去之後，沙發上的老人重新掏出了一張手帕開始擦拭臉頰，原本已經開始凝固的血跡在冷汗的溼潤下一起被擦拭掉。
將手中的手帕丟到一旁，阿福看向窗外的哥譚，眼神變得有些恍惚。
此時的老人心中十分後悔，之前就算是強迫也不應該讓布魯斯做什麼狗屁蝙蝠俠，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時的老人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意氣風發，也沒有了大權在握的風範，有的只是一個年邁父親對孩子的擔憂。
這裡是哥譚，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布魯斯！！！
這是老人曾經發下的誓言。
但很可惜，他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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