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遇白搖頭:“不是,事情是這樣的,”他比劃著,“我有一朋友,他現在正在被一個基佬死命地猥瑣,被迫摸對方的幾把。不行,我得想辦法去救他,不然的話,他辛辛苦苦為他的愛豆守下來的貞`操就不保了啊!”
蔣文明:“……猥瑣?”
樓遇白拼命點頭:“是,他在被人猥瑣!”
“那個詞應該是猥`褻吧?你能不能有點文化。”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報警!”
“哦,”蔣文明又打了個哈欠,“那你抱啊,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
樓遇白大喜:“你幫我報警?”
蔣文明已經徹底睡糊塗了:“我給程景打個電話,你不是要抱景嗎?大家都是公司的藝人,看在同事情分上,他應該會讓你抱一下……”
樓遇白:“……”
·
月色氤氳,夜已深沉。
時近午夜。
在火鍋店裡吃完了晚飯的嚴澤和黎昊兩人打著哈欠,慢慢悠悠地走在折返回別院的路上。
夜晚的街道上人煙稀少,就連行車都沒有幾輛。只是為了杜絕一切可能被娛記拍到的情況,黎昊還是讓嚴澤戴了副墨鏡,遮掩身份。
然而天昏地暗,加之起了點薄霧,就是不戴眼鏡,也不大能看清眼前的景物。因此,被迫戴上墨鏡、看不清路的嚴澤只能由著黎昊牽著,跟在對方的身後回家。
“哎,怎麼這個點居然起霧了,”黎昊有些睏倦,“還好沒開車過來,這霧這麼大,車都沒法開,只能丟在火鍋店的停車場那邊。”
被他拉著的嚴澤眉頭緊蹙:“能不能不戴墨鏡?”戴著墨鏡,他連路都有些看不清了,只能被黎昊牽著。
對方的手心溫熱,讓嚴澤頗為不自在。
原本,因著嚴澤誤會了黎昊的取向的關系,兩人之間稍微拉開了些距離,算是避嫌。但黎昊死活不認,加之在民宿裡嚴澤姑且信任了黎昊,讓對方與自己同床共枕了一夜後,他們又迅速恢複了原本的距離,甚至還莫名地更近了幾分。
嚴澤總覺得他和黎昊貌似越來越給了。
“萬一有娛記怎麼辦?想想最開始錄《生存之息》的時候,紀沉過來的那次,”黎昊雖然心裡也有點別扭,可始終沒有鬆手,“鬼知道有沒有人跟著,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謹慎點吧。”
要想謹慎,那一開始就別出來吃,直接點外送啊!嚴澤暗自抽了抽嘴角。
見自己拗不過黎昊,他只得由著黎昊握著自己的手。
只是……
走著走著,嚴澤卻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霧,是不是有點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