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闕感嘆了一下,接著問道,“那祭祀怎麼辦,若是找不到阮歌怎麼辦?”
阮閻君一臉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手捂著額頭,一字一句的道,“不論如何,我是堅決不會讓牧牧去的。”
“我也不會。”赫闕目視前方,堅定的道。
……
曇旎為了打探訊息,專挑了一家熱鬧非凡的酒樓就進去了。只是還沒落座呢,就被一人給摟著直接飛起到上面藏了起來。
曇旎正想要掙扎的時候,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別動,後面有人跟著你。”
曇旎聽著殷恪的話,當下一動不動的,等到看著後面的兩人走了,他們才又飛了下來。
殷恪看著曇旎,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在這幹什麼?另外,為什麼會有人跟著你?”
曇旎支支吾吾的什麼也沒說出來,最後總算是憋出了一句話,“殷恪,此事我以後再與你細說啊。我現在來這可是有事的。”
殷恪聽完之後,當下也沒在說話了。曇旎看著這麼殷恪竟然就這麼就放過她了,當下有些驚訝。
兩人話落,就聽著隔壁桌的陰靈邊吃著東西,邊說著近來要發生的事。
“你說馬上就快要祭祀了,可是我聽說,那阮閻君的女兒卻不見了。你說是不是阮閻君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去死,所以才這樣對外面說的?”
“可是,我怎麼聽說,是阮閻君身邊的廖阜將阮小姐給拐走了,兩人是私奔了。”
“不會吧,廖阜可是阮閻君手下的第一大將啊?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
另一個人趕緊壓低聲音道,“你可別不相信,我跟你說,我有個朋友,前兩天親眼看見,廖阜將軍被阮閻君派去的人給抓走了。你說,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抓他啊,肯定是他幹了什麼事唄。”
“那你的意思就是,廖阜想要與阮小姐私奔,結果被阮閻君發現了,就把他給抓起來了。那不對啊,那阮小姐呢?”
“我也不知道,過兩天不就知道了。這再過不久,不是就是祭祀大典了嗎?”
“說的對,來,幹,幹,幹。”
曇旎伸長脖子聽著那邊那兩個陰靈一言一語的說著話。
殷恪看著曇旎聽的認真,也大致猜出來她想打聽什麼了。當下道,“你是想打聽關於祭祀的事嗎?”
曇旎聽著殷恪的話,當下轉過頭,一臉我很想知道的看著殷恪。
殷恪看著曇旎的臉,當下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祭祀乃是冥界百年一度的盛典。當天會由閻君親自帶著冥界眾人祭先祖天地,之後會由閻君之女,也就是天定之女,上臺獻舞。”
“然後呢?”曇旎趕緊問著。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哦,對了,我曾經聽師傅說過,他們冥界好似千百萬年前曾經出現過一個全身帶著陰暗之氣的人。那人天生神力,企圖以一己之力顛倒天地之序。
只是最後被先祖棄力鎮壓在了冥界黃泉之下。只是,當時先祖命不久矣,因緣巧合在夢裡得到天機,畫下了一則舞步,之後令其女兒研學。
只是,當他女兒學成之後,一舞引八方之靈,震天撼地。只是,舞后卻是靈力盡數造福於冥界,導致最終靈力枯竭而仙逝。那位先祖沒料到女兒就這麼死了,當下也就這麼逝去了。
只是,這傳統也就這麼流傳了下來。雖然我不知此故事是真是假,反正冥界每百年祭祀一次,閻君之女舞后均未倖存。不過,神奇的是,祭祀之後,冥界就會更加的繁榮。”
曇旎聽著殷恪講完,淚水充滿了整個眼睛。她聽完之後想到了梅芙,沒想到,本來她身為閻君之女,還挺為她高興的,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要是如此,當時她就不應該認父親。這樣起碼還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殷恪看著曇旎紅紅的眼眶,當下知道她是因為誰了。安慰她道,“你放心,赫闕肯定不會讓梅芙有事的。”
曇旎本來有一籮筐的話想要與殷恪說的,只是話到嘴邊,她卻是突然想起了答應梅芙的話。
當下低下了腦袋,點了點頭。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等到二人回到赫闕府邸的時候,曇旎直接去找梅芙了。殷恪看著曇旎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麼。他當下走去了赫闕書房。
曇旎開啟了房門,看著還是一臉痴痴的梅芙,當下走過去道,“小梅子,你不是答應我會好好的嗎?”
梅芙沒料到曇旎這麼快就回來了,當下回過神,從容的道,“小曇子,我沒什麼事。就是忍不住老是想一些事罷了。對了,你打聽的怎麼樣?”
曇旎有些不想說,到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這畢竟關乎梅芙的生死大事。
“小梅子,你要不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夷天境。我們那可美了,姑姑她人也很好的。如果她知道了你的經歷,她也會把你當成親侄女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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