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歌走到赫闕的房間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了。赫闕聽見有人進來了,但是沒有理會,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阮歌看著坐在那一言不發的赫闕,雖然她覺得赫闕也長得挺溫文儒雅的,但是她可是知道這人有多狠的。
那天若不是他最後收手了,那她現在還能不能在這都不一定了。
“拜見閻君,小女子名叫阮歌。家父乃是前任閻君,不知您有沒有聽說過我?”
赫闕聽見阮歌的話,看向了微微屈膝行禮的阮歌。
直接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嗯”,然後就沒有下句了。
阮歌一直屈著膝,因為赫闕沒有叫她起來,所以她不敢自己起來。
然後,聽到他直接就淡淡的嗯了一聲就沒了。頓時就不知該如何往下說了。
稍微等了一會兒,赫闕還是沒有說話,阮歌直到腿屈的都有些麻了這才直接開口了。
“閻君,好得我也是與你有婚約之人,讓人傳出去你這樣苛待自己的未婚妻,未免有些難看吧。”
赫闕一直等著阮歌能忍到什麼時候,沒想到也就這麼一小會兒麻,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於是直接道,“起來坐吧,我這沒那麼多規矩。”
阮歌聽到赫闕叫起的聲音,這才站了起來。雖然腿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強忍著坐到了赫闕的對面。
“閻君,那天之事,想來你也是不知怎我的身份所以才會那樣的,所以我就不與您計較什麼了。只是,我想知道那天傷我那女子是何人?”
赫闕看著一臉大言不慚的女人,心裡有些嘲諷。嘴上沒有留情道,“你的身份我是知道的。”
阮歌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的直接,她其實也知道這人那天肯定是知道她身份的,只是就算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她也沒有能力去計較什麼。
本來是想著給彼此一個階梯,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她能怎麼辦。
“閻君,我只是想知道那天傷我之人是何人,這不過分吧?如若我不行,想來我父親應該可以吧?”
赫闕聽到阮歌拿她父親壓他,面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慢條斯理的道“你來這就是為了此事?恕我無可奉告。來人,送客吧!”
阮歌有些不甘的看著赫闕,最後恨恨的看了一眼後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