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曇旎揉了揉眼睛,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她看著頭頂的帳子,這是哪啊?
不大一會兒,腦袋漸漸清醒想起了昨晚之事,只是她不是在地上嗎?怎麼跑到殷恪的床上了。而且,殷恪呢?
正疑惑著,殷恪進來了,看著睡得相當好的曇旎,他心裡面真是很不高興啊。
曇旎看著一臉陰沉沉的殷恪,心裡想著:她惹他了嗎?想了想好像沒有。
於是,曇旎很自然的沒有在意殷恪的臉,直接問道,“殷恪,我為何會在床上啊?”
殷恪聽著曇旎的問話,本是不想搭理的,到最後還是說:“嗯,也不知道某人是有多麼覬覦我,晚上竟然偷偷爬床。我不想被某人佔便宜,只好把床讓給某人了。”
曇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殷恪,“你口中的那個某人不會是我吧?”
殷恪一臉的你以為呢?此刻,看著曇旎慌亂的神色,總算是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兒。
曇旎覺得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啊,但是又覺得殷恪不是會胡謅的人,當下有些信了。
只不過等到曇旎不糾結之後,只說了一句話,差點讓殷恪氣的吐血。
“呵呵,沒關係啊,反正我都是要對你負責的,這多一次少一次的也沒關係了。呵呵。”
曇旎說完還覺得自己說得蠻有道理的,為了增加可信度,還點了點頭。
殷恪當下不再說這件事了,很是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你快起來洗漱,等你收拾好,咱們就走吧。”
曇旎點點頭,立馬下床穿鞋洗漱去了。
二人都收拾好後,就施施然的走了。走到山門的時候,門口站的還是那兩弟子。
曇旎見是熟人,還很是友好的對人家微笑問好。只是這微笑對兩個弟子來說,卻有點瘮得慌。
畢竟能入殷恪上仙眼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嗎?雖然有點害怕,但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將二人送走了。
只是,下山的時候,正當曇旎下定決心又要重走一回樓梯時,脖子就被人拎起來了。
看著身邊的雲,感受著耳邊的風,曇旎氣的想打人。明明這就能飛的嘛?幹嘛上來的時候還要靠走的呢?這不就是整她呢?
殷恪看著氣鼓鼓的曇旎,心想著總算是報了早上之仇了。
二人一路遠去,總算到了與冥界交界之處的陰汕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