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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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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委屈自己,不強求別人,記住那歡喜的感覺就好。給你傷害的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壁立千仞,無欲則剛,不甘和不敢讓你一事無成,陷在過去。既不敢向前奔跑,又不甘果斷放棄。光陰經不起蹉跎,年華經不住風霜,而稚嫩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後來,我們刀槍不入時,靈魂也變得堅硬冰冷,而藏在身體裡的那一點火星就是年少時愛過卻未曾得到的心,當我們再遇見,那星火是否可以成燎原之勢?

最終,蘇岑還是沒能抱得美人離開。說得好聽點,他是不能打我的臉,說得現實點,他是不能很快速的當著我的面打他自己的臉,我想後者更重要一點吧。劉小美女的胸有沒有變大一號,我是沒觀察出來。至於她看我的眼神倒是多了一些瓷實的恨意,不同於簡單的敵意。我也樂見其成,讓她恨我也是一種折磨,我量王棠不敢再替她出頭。要是為了友情而堵上自己的性命,沒有人會毫不遲疑的壯烈赴死,而從王棠那晚的表現來說她還不想英年早逝。對於一個只在暗處觀火,卻不能為了自己朋友的安危而息事寧人的人,王棠不會再沖在前面當炮灰,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為是人都有私心,更何況就我小時候放羊的經驗來看,兩只羝羊打架,敗北的那隻一輩子都不會再去挑戰比它更厲害的對手。你劉怡萱敢來陰的,我好歹也要投桃報李,這樣遊戲才好玩嘛。看見蘇岑當著我的面只能默默的疏遠劉怡萱,說真的活生生的看著現世報的例子擺在眼前,我連學習的勁頭都高漲了許多。

此後的歲月裡,我只能扮演一個壞人,沿著自己定製的指令碼一路高歌,萬劫不複。拆散鴛鴦眷侶的快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當我看見蘇岑和劉怡萱遙遙領先的成績時,自卑就像毒蔓一般瘋長,扯得名為自尊的軀殼皮綻肉開,心中剛被報複成功的快感溢滿轉眼就順著那些傷口乍洩,一滴都不剩。空空的軀殼要再沒有新的感覺填滿,只怕會被風幹,所以我很清醒的意識到,我這樣下作的手段和劉蛇蠍並無二致,哪天我的名字可以排在他們二人前面,那時候才是鄙視他們的最好時機吧。老鼠死之前總會被貓玩得團團轉,當老鼠不再逃跑時,等待它的就是貓失了興趣、自己命盡。我現在看著他們,早就失去了要挾的興趣,萬事不可做絕。舒冬還和平時一樣嘻嘻哈哈,不過這兩天總有一個女生等他下自習,這讓我八卦的腦袋瓜子又想挖掘一下。問他幾次,他都嘴中含糊,只說是以前的熟人,接他下課。看他滿臉的閃躲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沒說實話。我不再逗他,他在我面前有個泡泡糖都會炫耀,我還怕他不說?時間問題,他遲早會告訴我的。少年們懵懵懂懂的,有些情愫産生就在一瞬。於雪瑤也不能倖免啊,我攔都攔不住,她已經中了一種叫楊清風的毒。天天託我遞紙條,我又恢複了郵遞員職位,這次不像韓瑋和他小甜心的近距離傳送,而是跨越班級的長途跋涉啊。每次於雪瑤滿臉討好的送上美食,我毫無節操的果斷貪汙,一來二去她倒變成寢室裡和我關系很近的女生。

於雪瑤打著臺燈捯飭了半天,我從洗手間回來戳戳她露在外面的小腿,膚若削蔥根,通透白皙的都能看見青色的血管,這姑娘的腿似無骨一般,輕點下去似糯米團子一樣軟軟嫩嫩,真正的可人兒一個啊。“瑤兒啊,怎麼還不睡啊?”我壓低聲音,調侃著問她。她但笑不語,窘迫的把頭埋在枕上,半晌紅著耳朵難掩笑意的道:“明天幫我帶東西給他,好不好?”我心裡生了逗弄她的想法,遲遲不肯答應。她看我不語,焦急的道:“好梁炎,拜託拜託,週末請你吃麻辣燙好不好啊……”。夜已深了,室友都睡下了,我也不好再見她幹著急,點頭伸手拿了東西,她笑得那叫一個春心蕩漾,十裡花香啊。情啊,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顛倒眾生啊。我爬上床鋪,順手把那滿紙的情意放在書包裡,明日就牽線搭橋,一解痴兒的思念之情。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價值的,成就一段姻緣我也算行好了吧。入了幽夢,許久不見的父親滿臉痛惜的看著我,嘴裡喃喃,我卻聽不真切,許久,那臉越來越模糊,慢慢地消失不見……多久沒有見到父親了呢?他為什麼不回來看看母親呢?一夢黃梁,清晨醒來,早已經忘了昨夜的夢是什麼摸樣。

尋著空隙我把信塞到楊清風手裡,臉上藏不住的得意說明瞭他樂在其中。一想起於雪瑤傻傻的表情,我又開始心軟,不禁上前對楊清風多說了幾句。曾經換座位産生的嫌隙他倒是很大方,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既然他能原諒我的魯莽,我也坦坦蕩蕩的選擇遺忘。“我可不可以多嘴問一句?”我笑著低語道,音量控制在他可聞的範圍。他點點頭,眉目含笑多了平日裡少見的正經。“你到底喜歡雪瑤嗎?要是……不喜歡的話,就告訴她吧。”看她每次沉靜在思念的蜜罐裡,一會兒幸福一會兒失落,我於心不忍。“我不知道,要不你讓她下自習等等我,這種事情她想必也鼓足了勇氣,不管喜不喜歡,我都得謝謝她。”他的回答倒讓我刮目相看,未曾想在兒女私情上他毫無玩笑之心,或許於雪瑤的付出是值得的吧。“好的,我讓她下自習等你,我先走了。”我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了了一樁他人的心事,投入學習裡。

回到寢室,於雪瑤滿面春光,抑制不住的咯咯傻笑,我知道那二人定是好事不遠,笑看她一眼,再看室友們也都心知肚明。這姑娘把什麼都寫在臉上,我們無需多問便了如指掌。爬上床,斂了心神,提筆疾書。做了一套數學練習題,後面的難題寫了一半就繼續不下去了,大腦罷工思維運轉不起來,我便悻悻合筆。從枕邊的書堆裡搜尋著明天要講的英語試卷,老師的進度稍慢一些,我見縫插針的趕超了程序,早就完成了。試卷掩蓋下的狼眼忽的出現,黑沉的夜裡,著實嚇了我一跳。幽綠的雙眼泛著淡黃的光芒,讓我記起了書的主人。明天拿去還給他吧,我心想,從此形同陌路,留著它徒添不快。

蘇岑下晚自習從窗前經過,我提著書包匆匆追了出去,自動忽略了某女咬牙切齒的表情。“蘇岑……”我遲疑出聲,那身影一僵,這是上次聯誼月餘後,我們第一次說話。轉身,入眼的是那深邃的眸子,黑沉如夜,橫目泛波。我心中苦澀卻裝作灑脫的把書遞給他,垂首抬步。“梁炎,你等等。”他似好久不說話一般,嗓音夾雜了一絲幹啞。我心一顫,尷尬的不知該去該留。不等我回答,他已經行在我身側,遲遲不語。走到人群擁擠的樓梯上,我忍不住打破了僵持的氣氛。“以前說過的話,從今天起就不作數了……”我沉沉開口,放他自由,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嘛。我偷瞥他一眼,他卻虛目看向外面的暗夜,良久不語。我心中懊惱,哪有這麼故作矜持的男生,明明很高興我這樣說,面上卻裝得冷冷清清。“可是我發過誓了……”他喃喃道,似在說給自己聽。“呵呵,你不是君子,請不要玩駟馬難追,一諾千金的遊戲好不好……”我禁不住笑出聲,這人真是別扭。他被我噎了一句,轉眼看我無了淡漠,眼裡盛了些許笑意。“你……不覺得委屈了嗎?”他語調輕柔的道,“人要學會翻篇,聰明的人更要學會往前看……”我玩笑道,心中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再不語,只是嘴角噙笑的看看我,複而轉頭行路。說完那些話,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也不想生命裡再添一份恨意。我要恨的人不是你,而是那個夢裡的父親。

心緒飄散,我們一路無話又像回到幾個月前,沒有尷尬也沒有話題。如此甚好!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高一上半學期在各種情緒的混合下,變成了一壺兌水的酒精,沉澱在了時間的長河裡,隨波逐流,飄然遠去。西北的秋季,涼風攜著寒意,烏雲伴著細雨。入了末月,冬季疾馳而來,我們未曾留意窗外的風景,只覺門縫裡湧進來的冷已變質。

秋天的心意積攢許久,終於在雪花未落之前鼓足勇氣,心含期許,悄然吐露。舒冬終於忍不住,眼裡閃著賊光,塞給我一紙書信。見他挑眉炫耀,我心想這小子應該是被桃花砸中了。開啟重重摺痕的信紙,上面的粉色桃心惹得我禁不住笑出聲,這小女生還挺用心的。舒冬湊過來和我一起欣賞紙上的溢美之詞,傾慕之意。“你看了幾遍,說。”我笑道,這人一定很享受被人誇獎的感覺。“也就兩三遍……”他呵呵笑著,我斜目看他,“也就三四遍……”我再看他,“哎呀,討厭啦,人家也就看了六七遍。”他嬌嗔著,我打了寒顫,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看落款署著林苗苗,我斜眼看舒冬就快要親上信紙的表情,翻了一記巨大的白眼,狗熊難過美人關,一副十足的軟骨頭像。“睡覺是不是都抱著呢?嗯?”我笑著問他,他下意識的點頭。“沒出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我要吃喜糖!”我咕噥著怨念道。他拿過我手中的信,笑道:“你冬哥我心情好,說想吃什麼型別的糖?哥給你買,絕無二話。”“就沖你這句話,兄弟我也得祝福你花前月下,幸福美滿,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命比紙薄……”未等我說出下一個詞,舒冬便毫無溫柔的捂了我的嘴,“梁火火!再說一句,信不信你哥我明天給你喝西北風!”我笑著掙脫他的控制,討好著點頭:“哥,莫生氣,你老弟我更愛吃糖。”下了晚自習,他一臉幸福的等待著自己的苗苗仙女,揮手讓我趕緊撤退,少當燈塔。我撇撇嘴,趁他不注意,敲了一記爆慄便奪門而出。

身後傳來舒冬夜叉般的叫罵,我大聲笑著在人群裡尋找落腳之地,一路小跑至樓梯。眼前的璐璐和飛羽兄,中規中矩的談笑著,未曾留意身後我的目光。但願他們能就這樣不濃不淡的下去吧,或許我們太孤單。或許我們太幼稚,或許我們太單純,不管出於何種心理,我都希望你能幸福。璐璐,你這麼熱心可愛的人一定會幸福對不對?舒冬也有人陪伴了,我真心替他高興,那樣努力樂觀的人也應該獲得更多的美好。但願林苗苗不是一時興起,但願舒冬能敞開心扉,但願他們能善始善終吧……我站在道德的高地上,為所有人的祝福了一遍,卻唯獨不能祝福程陽,沒法祝福蘇岑。單程陽,陪在你身邊的會是誰呢?

早上起床,天空灰濛濛的,一片混沌。出了門,刮來的寒風毫不憐惜的刺向面門、鼻腔……冷氣穿行至胸腔,涼意竇生。腦袋也跟著清明起來,這天是要下雪了吧。也不知道媽媽和小燃有沒有生爐子,家裡燒的炭還有沒有呢?離上次回家快一個月了,這週末要回去看看她們。心情和天氣一樣低落,匆匆行至教室,手腳稍微暖和了一些。老幹部過來巡視了一圈到校情況,六點十分班長負責點名,除了舒冬全員到齊。我拿了書本向外行去,從四樓往下看,總會看見遲到的學生匆忙奔跑,舒冬應該會來吧。我低頭揹著書,向下看了幾次,那人終於蹣跚來遲,身邊跟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女生,手裡拿著舒冬的書包。不再擔心,我進了教室專心背誦。行至門口,卻只見舒冬一人走來,我調笑的看他,他把書包扔給我,抑制不住的嘴角上翹,露出他的大白兔牙。我開啟書包,裡面果然裝了花花綠綠的糖,拿了一顆就塞在嘴裡。許是大爺燒的不盡心,教室裡的暖氣還是不能驅散所有的寒意,舒冬搓著通紅的雙手,笑著看我嘟嘴嚼糖。“今天好冷,你沒凍著吧。”我咕噥著問他,“梁炎,請用你還未瞎的雙眼看看我的纖纖玉手,你說我凍著了嗎?”我被他認真的神情逗笑,抿嘴咯咯笑著,生怕嘴裡的糖水滴落出來。“過來,你梁哥今天大發慈悲,給你暖暖。”我向他勾手,他一臉諂媚的伸過手來。我的手冬天在室內總是出奇的熱,我今天就大方一次給舒冬勻點。他見我包著他的大手,臉上沒有一點感動,只有賤賤的笑著,邊笑邊把臉也貼上來。我瞪著眼睛威脅他,他看我挑眉斜目,諂媚的挪開了快要達成目的的大白臉。“暖和了嗎?你梁哥我是不是特大方,特溫暖?”我吧唧一下嘴裡的糖,放開他的手問道。“嗚嗚,梁哥,鼕鼕好感動哦……”“去死……”真是受不了這人一副假裝的嬌弱樣,我咬牙道。好好的一個男生,怎麼說變娘就變娘呢?我嘆息搖頭,祖國的未來啊……

第二節的數學課,老師站在講桌前,踩著高跟鞋也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許是怕我們看輕她,這位女老師臉上掛著千年不花的寒冰,我們都像小白兔一樣,只有認真的聽課,沒人敢造次。老師氣場太強,不乖會被扇耳光。還記得那次班長上課玩psp,身高不足一米五的數學老師,跳起來甩了七尺男兒一個清脆響亮,令人終生難忘的耳光。從此之後,我們看見數學老師,跟看見魔鬼的眼神絕無兩樣,但是這是個很敬業的魔鬼老師。板書寫得認真嚴謹,下課的十分鐘總會被她自動轉換成二十分鐘,一拖便是整個課間。黑板上的符號浮動在眼前,我腦子亂成一鍋粥,再看舒冬他倒是認真聆聽,還時不時的點點頭,貌似很明白的樣子。我硬著頭皮聽著,左眼一轉,便看見窗戶外面的灰色被白雪代替,不是片狀的鵝毛大雪,而似篩子裡灑落的麵粉,細小的顆粒,隨風拋灑在天地間,說不盡的冷清。遠處的山覆上一層青白,再遠一些都被隱沒在白茫茫之中,天地同色,冬返風景殘。胳膊被輕輕戳了一下,我回過神,舒冬眼神瞥向老師,我才驚覺自己再看怕是要挨訓了。急急收了視線,把斷掉的思路苦連起來。

數學老師戀戀不捨的挪開步子,出教室門前還尖聲喊著讓課代表早點把作業收齊給她。課代表乖順的應著,待老師出門,我們便沖出教室,欣賞初冬即至的第一場雪。課間操取消,我們捏著水分並不足以粘在一起的雪粒,向熟識的人身上擲去。笑著鬧著,最後皆不管對方是誰,見著就扔,樓道裡、教室裡、冰雪灑落,笑聲紛飛。有同學更是從樓底下搬運“武器”,塑膠袋裡的雪更多,打得我們措手不及。我捏了小小的雪團,站在舒冬身後,拉開他的後領就丟了進去。我放聲大笑看著舒冬咬牙切齒的想要吃人,卻禁不住背上傳來的涼意,打著寒顫。黃雀在後,待我轉身,張璐璐已經逃出了後門,笑聲飄到樓道裡。我追出去,她躲在梁飛羽身後,滿臉的得意。哼,以為躲在高個子身後,我就拿你無法?我捏了一把窗臺上的雪,作勢欲打梁飛羽,卻見大個子兄弟下意識的向左閃去,露出了身後幸災樂禍的黃雀同學。雪球直直飛向張璐璐的方向,濺開的漂亮的弧線。我見事成,笑著找起藏身之處。進了教室,黃天琦沖我扔了一記雪球,沒中。我嘲笑他技術不夠熟練,卻被何永成和楊清風圍剿,徐立輝也來湊熱鬧,一時我身上襲來眾多攻擊。我不甘示弱的撿起落地所有的雪,挨完所有的雪球,滿臉的得意,嘴角一抽,追著他們就開始反擊。沒了武器的敵人,紛紛逃竄,我痛打落水狗,一個都不能少的報仇雪恨。

早上課程結束,林苗苗站在門口等著舒冬。我拿了書包給她,臉上掛了善意的笑容,她也笑望我一眼,轉頭看著舒冬小心翼翼的邁步。他們兩人慢慢走遠,林苗苗毫不避諱同學們的打量的眼光,她只顧扶著舒冬並不穩健的身子,向前行去。雪停了,大地覆上詩意,山巒河川在這一刻不分,純潔骯髒在這一刻都一樣。拉起領口的拉鏈,縮頭下樓。風颳著一陣急過一陣,寒冷竄進全身,連緊閉的唇齒都不放過。

下午,意料之內,清理之中,身邊的座位空了一節課。地滑天寒,舒冬不宜出門,我也少了一份擔心,這貨要是不顧死活的來,免不了摔跤。燒鍋爐的大爺算是疼惜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下午的暖氣使得整個教室悶熱起來,窗外又開始飄雪,教室裡的空氣叫人昏昏欲睡。上課鈴打響,我掏出歷史書看老師走進教室。大家似木偶般大聲喊著老師好,想要讓腦袋清明一些卻顯得徒勞,凳子哐啷啷的歸位。我坐下翻書,卻瞥見地上的腳,再往上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再往上白皙的脖頸,再往上一張我不願入眼的臉。這人,是不是被狂風吹壞了腦袋?還是被早上的雪球砸掉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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