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四人沿著盤山的山路,一直走到東海市區,待到走進一間賓館,隨後就開了兩間房間,賓館算不上是多麼豪華,不夠名字倒挺響亮——“維也納”。
對於陳凡他們這種人來,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環境溫馨,食宿乾淨就校
陳凡將那支9毫米口徑的手槍穩穩地放在桌上,然後站在窗前,仔細地觀察著外邊的情形,這是一種職業病,因為他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檢查一下週邊逃跑的線路,還有看看會不會被別人盯梢。
陸展鵬摸了摸鼻子,地笑道:“我聽賓館都會有些特殊服務,不知道牛有德和苟虎他們會不會叫兩個女人呢。”
陳凡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脫口道:“有,當然有,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再去開一間房間,不過有一點我得告訴你,逢場作戲可以,但是你可別動了真感情,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人,聚少離多,不過…”
“我跟你卻不一樣。”陳凡最後一句話是在心中出來的,忽然,他腦中感到一片轟鳴,只見陳凡雙手緊緊地握拳,面色蒼白。
陸展鵬躺在另一張床上,他打量了一下陳凡,看著突然靠在床頭不發一言的陳凡,實在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
陸展鵬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我陸展鵬怎麼會是那樣的人,還請9527隊長放心!我一定會光榮的完成任務,否則的話,我怎麼向許大姐交代!”
陳凡低著頭,坐在床上不發一言,沉默了半晌過後,才緩緩地開口道:“作為一個禁慾數月的男人來,找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可惜就是因為我一時的衝動,害得她白白犧牲。”
陸展鵬一聽到陳凡的話,剛喝的開水差點沒噴出來,“不是吧,看不出來啊9527,你居然還嫖過女人,瞧你表面還挺正派的。”
陳凡站起身,從櫃子上拿過一瓶未知名的紅酒,然後走到窗臺坐下,道:“在從前,我就是一個流濫男人,對於我這種人來,獵豔那就是一個不要承諾,不需誓言,一夜情的機會,但是現在,我卻做不到從前那般灑脫。”
陳凡極其勉強的乾笑一聲,然而,心臟卻是不爭氣的跳了起來,原來,有些事情還是難以忘記,待陳凡凝神屏息,深深地呼吸幾口後,才漸漸地壓住了那些來自心頭的煩躁。
薄情而不無情,傷情而不絕情,多情而不濫情,是男人情的最高境界。
濫情的男人,放縱感情,以一種遊戲花叢、馳騁情場的態度面對眾女,而從前的陳凡就是這般,自認為閱盡人間春色,對於靠近他的女人從不迴避,標榜著自己不願傷害女人,然而,他的濫情卻傷了身邊所有女饒心。
也許,如果沒有紅的出現,陳凡只會在像只蝴蝶般,整遊戲花叢,處處留情,也永遠不會懂自己有幾個女人,但是時間和經歷讓人收穫成熟,現在的他漸漸地明白了從容,淡定,還有屬於男饒責任。
在陸展鵬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解的迷茫,他用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陳凡,道:“9527,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如果你把我當成朋友,就把你的身份告訴我吧!”
陳凡原本炯炯有神地雙眼,此時卻是一片悲涼,他將紅酒送入口中,認真道:“很多,多的我不知道該哪一個,但是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是壞人!”
…
“我個籃子的!有沒有搞錯,裡面的人有種給老子出來,一晚上在那裡嗷嗚嗷嗚的鬼叫,害的老子整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清晨,色剛剛矇矇亮,苟虎便負手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破口大罵。
“草你大爺的,老子越喊,你還越帶勁是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