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湖的江邊依然站著一位看似二十三四歲,穿著淺色羊毛衫的女人,她的一對美眸直直地盯著江面,神情充滿了憂傷,似乎像懷著什麼心事,絲毫不肯吝嗇地綻放出一絲笑容,特別是她那眉頭輕顰的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生出幾分憐惜之情。
“你這個冬會下雪嗎?”女人一雙霧氣瀰漫的大眼看著她手中的某件玩物自言自語道,仔細看去,那是一條施華洛世奇的水晶人像,原來,她正是夏諾瀾。
“你下雪的話,該多好,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用雪砌一個你的模樣,然後在你的身邊在做一個“我”,可我沒堆過雪人,到時候我可能會把你弄的特別難看。”
“但你一定不準取笑我,我會拍張照片,好好的儲存下去。”晶瑩剔透的兩行清淚,順著夏諾瀾那白裡透紅的兩腮淌了下來,堅挺嬌俏的鼻子下,一張豔紅的嘴正顫抖著,似乎還想表達些什麼。
此時的夏諾瀾情緒不由自主的飛揚起來,有時候感情就像一道開啟的大門一樣,開啟的時候,悄無聲息,沒有任何防備,毫無知覺,而當它再一次關閉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無所適從,才發現到那道門是如茨讓人留戀。
夏諾瀾秀髮披至背上,青絲碧黛,烏黑剔透,這是何其動饒烏黑亮麗,彷彿微風拂過,它就會根根斷裂,飄散際,她面無表情,完全沒有給周圍盡獻殷勤的男人任何機會,曾經的她,是多麼霸道和任性,可是現在…
她竟然是如茨柔弱,如茨弱不禁風。
“是你讓我知道了這首卡農,卡農這首音樂裡面真得承載了太多的東西,也許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刻,聽到這首歌,都會有一種不同的心情吧!”
夏諾瀾拿下耳塞,音樂也漸漸停了下來,她彷彿在詢問自己,這個男人身上到底還有怎樣的故事。
“諾瀾姐,都快半年了,你還沒有走出來麼?”
這時,許曼婷從蘭博基尼上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的內衣,外面還披著一件十分可愛桃紅色的馬甲,在路燈的照耀下,她那如玉無瑕般的嬌顏,竟透出絲絲紅暈,她不但是從裝扮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氣質上也產生了重大的轉變。
現在的許曼婷雖然沒有以前的那般風情萬種,相反現在的她卻是一種平易可近,家碧玉般的感覺。
夏諾瀾極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只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勾勒出一道迷死人不償命的弧度,笑著道:“悶死啦,每重複著一些單調且無趣的生活,我這不是出來裝裝深沉,吹個風嘛!”
與此同時,在蘭博基尼的後面,有三輛黑色車,其中劉勇就坐在車上,自從陳凡上一次的叮囑,所以劉勇已經發動幾人做起了夏諾瀾的專職保鏢。
“頭,那個姓袁的胖子監視的怎麼樣了?”
劉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道:“吳老大已經派人換班了,好好保護她們,將來老老大會重重有賞!”
“頭,老老大到底是誰啊,他又是什麼身份?難道他比東海的許正武先生還要厲害嗎?”
劉勇表情複雜地看著這名屬下,道:“老老大來自京城…”
“京城”,耳畔響起這簡單的幾個字,這名屬下身子一震,如同遭到雷擊,渾身顫抖,神情充滿了驚訝。
“放心吧!老老大不會虧待我們的,咱們只要不做犯法的事,任何人受到委屈,他都會為我們討回一個公道!”劉勇盯著窗外的兩女,語氣當中充滿了堅定。
這時,曾經的恐怖殺人王,開膛手傑瑞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一股殘忍的微笑,只見他的雙眼正陰冷地盯著前方某個位置,他的右手上拿著一張照片,而照片上的人物分別是夏諾瀾和許曼婷。
就在夏諾瀾出門之際,開膛手傑瑞就已經跟蹤到了這裡,所以他準備製造一個假象,讓大家以為夏許二人是不心跌入江中,他再一次地認真打量了一下照片,然後又將計劃在腦中熟讀了一遍,緊接著,他步伐輕穩地朝夏許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