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可能把葉輕嫻當成了假想敵,一是來炫耀的,二是來示威的。
目前整個雍王府只有兩個自由的側福晉,按常理看來確實象敵對。
當然,象年氏這麼品貌出眾的美人,做得相當有水平。
就象拉家常似地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從進府以來,四爺是如何地寵著她,他們在月下吟詩對句,浪漫而有詩意。
還有什麼什麼賞賜,價值連城,其中有哪樣哪樣是她偶爾提及,四爺第二天就給她送來了,等等之類。
再然後,又說到她的父親和兄長,如何得到皇上的賞識,對四爺如何的有利,這就屬於示威了。
足足一個下午的時間,年氏居然有那麼多話可說,她的聲音柔和悅耳,聽著倒是很舒服。
但是,聽得多了,也會煩味的好不?
葉輕嫻想讓她住嘴很簡單,一個神念就能讓她啞口無言。
主要是她想聽聽這位歷史上對四四比較重要的年氏,到底會如何表現。
結果就聽了一下午,真是能人啊!
直到四四的來到,年氏才戀戀不捨地一邊回頭對四四脈脈含情,慢慢地走了。
“她在這裡呆了一下午?”
“是啊,足足一個下午了。杏花,你跟爺學學年側福晉都說了什麼。”
杏花立馬維妙維肖地學著年氏的語氣,幾乎一字不拉地學著。
她的這個本事也是葉輕嫻最近才發現的,杏花的記性很不錯。
胤禛的臉越來越黑,最後實在聽不下去,直接喊停了,揮了揮手把一幹下人打發了出去。
“委屈你了,爺想用她的兄長,才寵著她一些。”
葉輕嫻撇了撇嘴,她有什麼委屈的,不就聽了一下午嘮叨,不想聽立馬可以讓她停。
“馮淵磊有十三歲了吧?”
葉輕嫻警惕地點了點頭,“爺想幹嘛?”
誰想打磊哥兒的主意,她就先滅了誰。
胤禛嘴角抽了抽,“爺想著明年就讓他跟著十四弟,先出去見識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子肯定會樂壞了。她本來就有這種打算讓他跟著十四的,“那就先謝謝爺了。”
雖然她自己跟十四提也是一樣的,既然四四能這麼說也算是有心了。
“那爺今晚就歇這兒了!”
“別啊,爺,您沒看年氏走時給你留的秋波嗎?”
“哼,爺歇哪兒還由不得爺自己了?”
就她有這麼多說辭,府裡哪個女人不是巴巴地請他留下,怎麼到了她這裡就巴不得爺走開。
她到底有沒有是爺的側福晉的覺悟,想到他每次歇她這裡都弄不清楚自己怎麼半途就睡著了。
等爺忙過了這陣子,一定要好好深究。
胤禛剛剛晉封為親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佈置,沒有太多的心思花在後宅上。
不過,今晚他是一定要留下來了,就算抱著她睡覺也是好的,讓人很安心。
“爺,年側福晉院子裡的小太監來說,年側福晉忽然暈倒了!”
胤禛和葉輕嫻都是一怔,這也太巧了吧?
“爺,您趕緊去看看吧。我這裡一下午就給她喝茶,沒讓她吃別的東西。”
有什麼事可別怪到她的頭上來,否則,讓她假的也變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