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那邊都不用再查——她跟和平是雙胞胎,所以她是自己親生女兒的機率也不大。
所以他這一輩子到底幹了個啥?
難道辛辛苦苦一輩子,就為了一個□□跟一對野種,磋磨死了原配,趕走了親生兒子嗎?
林常州一路渾渾噩噩的蕩回了家,一進門就聽鄭蘭香問他:“你不是出去打電話了嗎?林緒之怎麼說的?”
聽了這話林常州反而冷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盯著鄭蘭香道:“這二十萬我不要了!”
“憑什麼不要了?他可啥也沒幹,怎麼好意思拿這個錢?”
“不行,他要是不還,我就找到顧家去。”
敢跟她玩空手套白狼?還嫩的很呢!
兒女沒回來之前,自己還有顧忌,可現在和平都回家了,女兒也在回來的路上。
她想搞個窮學生,還不是抬抬手的事嗎?
林緒之要是識相的,就趕緊把錢還回來,自己正好拿這些錢給和平買房。
沒看那個賤種現在都結婚了嗎?
自已的和平跟他差不多大,當然也要準備起來了。
先讓老林給和平安排個好工作,再買好了房,好姑娘自然而然就有了。
林緒之要是不識相,就別怪自己連他帶顧家一起收拾了。
一群上不得檯面的鄉下人,還不是一嚇就慫了嗎?
不過有這麼個岳家,林緒之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憑他是我親兒子,鄭蘭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找他的不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看她還想說話,林常州又冷笑一聲:“還有,離婚。”
鄭蘭香聽了這話尖叫一聲:“你敢!”
“你就不怕……”
林常州這會兒心亂如麻,也沒心思跟她瞎扯:“你倒是試試啊,大不了同歸於盡!”
“不過我進去前,有的是機會,弄死你生的那兩個野種。”
“他們也是你的孩子,你……你怎麼能這麼做?”
野種這個詞一出,鄭蘭香心裡就咯噔一下,再一看林常州狠厲地眼神,下意識的喊了句。
林常州聞言嗤笑一聲,把自己手裡的鑑定書往她腳下一扔:“可拉倒吧,又不是我的種,我為什麼不能?”
以前她敢威脅自己,一是仗著孩子好歹是他的種,他應該不會向孩子們下手;
二是就算他心狠,可孩子們離得遠,只要家裡出了事,自己的手還真伸不了那麼長。
可眼下他們都回來了,就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只要他狠狠心,絕對能在進去之前把人給料理了。
何況現在好了,連血緣關係都沒了,自己壓根就不用再顧忌什麼了。
既然這樣,他憑什麼還要忍著?
都他媽滾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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