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就直接把鞋給洗了,用的當然就是任佳麗的牙刷、臉盆跟毛巾了。
誰讓任佳麗老端著一副官架子,上次還嘲諷她牙齒黃呢。
何婉瑩是農村從考上來的,家裡人雖然疼她,但條件限制,那邊普遍不怎麼刷牙,再加上她小時候愛生病,用多了四環素。
牙可不就又黃又黑嘛?
這樣的人又不止她一個,偏偏就任佳麗最精怪,看她刷牙時嘴裡有血沫子,就大驚小怪的亂嚷嚷。
要不是白雪當時反應快,說了幾句:“最近是不是上火”之類的客氣話,她當時都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但當時別人看她的那種眼神,她想起來就覺得麻木。
她任佳麗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一對當官的爸媽嗎?
人白雪也是幹部家庭出生呢,也沒見顯擺成這樣,就任佳麗最能,嘴上沒好話不說,還到處挑白雪的刺。
今天正好她一個人在宿舍裡,又忽然想起來上次班上一個同學說起的那個關於“一盆三用”的笑話。
她腦子一熱,才這麼做了,沒想到這壞事才第一次幹,就被別人逮了個正著。
本來以顧嫵跟任佳麗兩人的樑子,何婉瑩本來以為她就算認出來了也不會說話呢。
沒想到她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顧嫵可管不找何婉瑩心裡的想法,她拿了自己的書後,就徑自出門了,臨出門前頓了頓,特意說了句:“離她們下課時間還長著呢,你要不要出去買套新的?”
任佳麗再討厭,也就是嘴上不饒人,真要幹什麼也不至於,至少現在還沒幹。
自己這都碰上了,總不至於眼看著她拿著刷了鞋的牙刷刷牙;洗了鞋的臉盆、毛巾洗臉吧。
算了,這宿舍她是住不久了,人來人往不方便不說。
她可不想那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牙刷也被人刷了鞋或者其他不可言喻的東西。
想一想都噁心的慌!
再加上一個宿舍八個人實在是多了點,有時候起床洗漱都能碰上了。
大家的生物鐘又不怎麼統一,像顧嫵上鋪這姑娘,就喜歡晚上在被窩裡看小說。
這倒也沒什麼,畢竟顧嫵的床用了床簾子,就算有人開了燈,光也照不進來。
問題是人還邊看邊哭,剛開始顧嫵還以為上鋪這姑娘在幹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弄得床都一抖一抖的,後來才發現這是是因為她看小說看哭了。
不是顧嫵誇張,實在是她們用這上下鋪質量著實一般,以至於上鋪的人乾點啥,下鋪就跟地震一樣。
而顧嫵有時候起來上個廁所,上鋪的姑娘也會被忽然驚醒。
不是她手腳不輕,實在是這床自己的問題。
而何婉瑩能跟任佳麗鬧成現在這樣,未嘗沒有她們是上下鋪的原因。
任佳麗嘴又欠成那樣,中間還有個白雪老做好人,不結仇才怪呢。
自己還是跟指導員打個報告,趁早搬出去才是個正經。
這地方也太亂了,不方便不說,平時還只能吃食堂,沒看林緒之同學眼睛都快餓綠了嗎?
至於其他的自己也不怎麼擔心,因為除了伙食問題,林緒之跟自己宿舍那幫人稱兄道弟的,現在還不至於搬出來。
這就意味著她不但能清清靜靜的上學,還能不被某人亂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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