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甄家的忠僕,把好幾個大箱子運到了京城,並給榮國府下了拜帖。
顧嫵得知後直接拒絕了接收贓物的請求,並報與賈代善與賈母知道。
賈母還在躊躇,賈代善卻當下就贊她做的對,畢竟這次甄家的事太醒目了,要真敢就收這種明知不乾淨的東西,那才是作死,畢竟榮國府現在得盛寵,可皇帝這種生物最擅長的就是變臉,誰知道他的容忍度有多好,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炸了?
府上兩個男丁剛升了官,而且一文一武都不是低位,旁的還好,但一旦捲進這種疑似造反的事端中,忽然就被清算也不是沒有可能,皇家又不是沒有辦過這種事。
賈母聽了唉聲嘆氣一番,到底沒有反對:“畢竟是數年的老親,待甄府眾人被押解進京論罪後,若在西市當街販賣,就援手一把。”
那些老少爺們倒也算了,可這種事一旦查起來,必然還要扯上其他官司,不光男丁,怕連女眷也逃不了。
朝廷法度,若無殺頭之罪,男定流放,女眷罪重者入教坊,罪輕者與家生子於西市當街發賣。
她這麼處理倒也不出格,甄家雖被抄家,但真的做了惡事的不是被殺頭就是入了教坊,而能被髮賣的,不是未參與的小姐夫人們,就是手上未有案子的奴才,能救一救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畢竟人的劣根性還是很重的,不知多少有特殊愛好的富商甚至走卒販夫,都擎等著在西市買一兩個官家夫人小姐回去。
這些閨閣千金們,平日裡要嫁的定是門當戶對之人,甚至是官家婢,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肖想的,現在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哪能不抓住機會好好弄回去折辱一二。
這時候若被抄家的有一二親戚好友,便會在西市提前打點,免得被人提前訂走,受些折辱。
而甄家送財上京,未免沒有這個意思。
所以賈代善跟賈母的態度都很明顯,人可以救,但錢不能收,不然誰知道會不會被牽連。
可顧嫵前頭拒了,並應了跟西市那邊打聲招呼,那頭王夫人就派人去府外找了甄家的人,還狐假虎威的讓他們把東西抬進了一處二進的私宅。
要不是顧嫵習慣性用神識圍觀全場,還真發現不了。
也難為她這些年在顧嫵的打壓下還能得到訊息,要知道每次敢多嘴多舌的下人,都會被警告並罰月錢,超過三次就會被髮賣了。
府裡誰不知道這位二夫人打聽事情絕對不能洩露出去,看來還是財帛動人心,這種高壓下,還有人冒著被趕出去甚至發賣的後果跟她通風報信。
而且她這次做的特別聰明,這二進的宅子並不在她名下,甚至七拐八拐也聯絡不到她身上。
看來王夫人這是被分家一事逼急了,吃相居然有這麼難看,甄家的人雖也知道這點,但他們冒不起被人捅出去的風險。
能上京報這種私密事的人,早已經被提前抹了奴籍,換了身份,等辦好這事就可以自由了,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出了差錯,那要壞的了不止一件事,這種送財小分隊可要好多個呢!因此就乖乖的把東西抬了進去。
顧嫵自然不想王夫人佔便宜,別說這些東西是贓物,一旦扯出來在她手裡,那整個賈府都逃脫不了干係。
而且她一直記得自己剛醒來那一碗毒藥,要不是有靈泉水撐著,她任務都不用做,就一屍兩命死在這裡了!
別人沒有證據,她可是親耳聽到的,就算她沒有對賈珠元春下手的心思,可王夫人這個罪魁禍首肯定別想逃。
這些年自己還留著她,就是為了讓她死的沒那麼痛快,丈夫離心,兒女疏遠,處處受氣,這些她給予大房的屈辱,不讓她一一受了,哪能對的起顧氏死都不能瞑目呢!
可現在她卻有些改變主意了,看來王夫人還是太能蹦噠了,這樣了居然還能惹事,還是這種沾不了的東西,甚至近來數次被自己破壞了的放貸。
既然這樣的生活她還是不滿意,乾脆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著好了。
顧嫵倒是想直接弄死她,畢竟就算折磨看好戲,她也已經容忍不了這個時時想要搞大事的人,可她一死賈政必然會娶繼室,到時候為難的就是賈珠跟元春了。
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們兩遇上這麼不靠譜的爹孃,就已經夠為難了,自己還真不想再讓她們經受這種事。
而且王夫人壞就壞,她智商不高,等臥床不起了,她就不信她還能搞事。
如果再進來一個完全不瞭解人品的妯娌,那才是麻煩,她這些年能玩的轉,並不是她有多高超的宅鬥技術,而是對手實在太蠢了,手段低不說,還喜歡事前得意和事後發火,自己靠著作弊就能屢次破壞她的大小陰謀。
可如果再來的是個只做不說的,那就麻煩了,還不如讓王夫人老實待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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