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不但顧氏沒事,還抓到了碧珠,連翠玉也扯了出來。
她自然心裡忐忑,只怕自己一生下孩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沒了,跟自己的命比起來,什麼前程都是虛的。
就想著趕緊把大爺請過來探探口風,不求他能信了自己,但只要他肯保著自己,也不至於不明不白的就沒了性命。
誰知道大爺整天窩在顧氏房裡不肯出來,她鬧騰好幾天也不見他來見自己一面,她更是慌了神,以為這是因為太太定了她的罪,擎等著她身了孩子再處置她。
今日就想著直接去求太太,看能不能搏出一條生路來,沒想到大爺開了口,居然發了火。
他可真是個混不吝的,敢說敢做,自己還懷著身子,要真被拉出去賣了可活不下來,不由暗恨翠玉做的不乾淨,被人拿住了手腳。
又恨顧氏善妒,其餘妾室那麼多,也不見她管一管,偏偏在自己身上逞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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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做的太絕,斷了自己的前程,自己也不至於鋌而走險,想要了她的命一了百了。
……
顧嫵可不知道奇葩有這種奇葩邏輯,她正在跟林緒之扯閒話
“按書上說,可沒有錢姨娘肚子裡這個孩子,那生下來算不算打亂了榮國府孩子的排行?
要是個女孩子,那才好玩,四春變五春了,那警幻的風月寶鑑上會不會變成金陵十三釵?”
忽然想起種花金陵十三釵的電影:“呸呸呸,一個是紅樓,一個是民國,恐怕連金陵都不是一個地方,這哪跟哪?”
見林緒之眼露迷茫,就給他講了講金陵十三釵的故事跟賈寶玉
被引進太虛幻境所見十二金釵判詞的典故。
林緒之連連稱奇:“聽你這麼一說,不管是十二釵還是十三釵,都是世間難得的奇女子。
只要是真有十二釵的判詞,錢姨娘肚子裡這孩子恐怕得是個男孩,不然不是麻煩了?她們才不會自尋煩惱。
不過阿嫵,錢姨娘這麼麻煩,為什麼不乾脆處理了她,反正她也不冤枉。”
顧嫵吃了一個葡萄才回他:
“顧氏留下的心願裡只有兩個孩子,絲毫沒提賈赦,也不求查出真兇報仇,說明她已經絲毫不在意他們了。
而且真兇已經找到了,王夫人跟錢姨娘一個都跑不了,太太這次吃了虧,正滿肚子氣沒處發,錢姨娘也就這幾個月的光景了。
那可是謀害主母,就是榮國府再不講規矩,她也沒別的出路。
不然她也不會急成那樣,既然她都要被料理了,我幹嘛著急忙慌的去弄死她,白白髒了我的手。
而且她雖然給我添堵,可我畢竟不是原主,顧氏臨終都不提,我總不能打著給她報仇的旗號亂來,還真沒立場。
王夫人害我我能記她的仇,等著慢慢報。
何況你佔了賈赦的身份,她是不冤枉,可她肚子裡的孩子還真沒什麼過錯,衝著你們的這份因果,順其自然吧!”
……
兩人除了窩在屋裡“學醫”,就只老老實實的教養賈瑚,逗逗賈璉。
這麼大的孩子一天一個樣,不過一個月的功夫,就白嫩了起來,活生生是個小金童,胖乎乎的一團可愛的不得了。
他還可乖了,聽話的很,每天醒了就樂呵呵的,誰抱都不哭,吃飽就睡,省心的不得了。
賈瑚個小小的人兒,對自己的包子弟弟喜歡的緊,每天早上一睜眼洗漱過就跑到弟弟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