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太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徐大成大罵,“你再說一遍!”
女人扶住徐大成,陰陽怪氣的說道,“姑姑,就算再說一遍,我們也是佔理的,這院子本來就有我們大成的一半,你可不能霸佔我們的財產啊!你要麼讓這倆人付房租,把房租交給我們,要麼我們就做主賣掉這房子,給你一半的錢,你自己選一個吧!”
徐阿太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好,既然你們要掰扯,那今天我就跟你們掰扯掰扯,當初我跟你爸分遺產的時候,請老村長做的見證,你爸拿走了現金三十多萬,嫌這房子不值錢,給我了,老村長說我是個女人,少拿點我認了,這院子是你爸自願放棄的!”
徐大成說,“我不信!我爸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知道我爸有沒有拿三十萬!就我爺爺奶奶那身家,能有三十萬?你騙鬼呢!”
“你!”徐阿太氣的捂住胸口,“當初分家的時候,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都在現場,現在怎麼空口說白話呢!”
徐大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不管,今天你要麼給我錢,要麼讓我賣院子,不然我就不走了!”
徐阿太被他氣的呼吸急促,就快站不住的時候,秦遙走過來,扶住了她,說,“徐阿太,你彆著急,先坐一會。”
她把徐阿太扶到一旁的椅子上,這才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徐大成,一杯遞給那個女人,說,“你們現在不認之前分家的賬,就是仗著沒人能說出個子醜寅卯,老村長還活著呢,當初他主持分家的時候留了字據了吧?不如去找老村長,麻煩他把當初的字據拿出來,看看究竟是誰說的有理。”
徐大成一聽這話,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他可不想去找老村長,要是真把字據找出來,他還怎麼爭奪宅子?
這次他為了倒騰服裝,可是把手裡的錢全都砸進去了,要是這次不能從徐阿太這裡摳出錢來,他那些服裝就全砸在手裡了。
“找老村長幹什麼!人家年紀那麼大了,誰稀的管這些麻煩事!”徐大成嚷嚷著道。
秦遙說,“既然你不願意找老村長,那就沒辦法了,你說徐阿太拿不出證據來,你也一樣拿不出證據來啊,徐阿太憑什麼就得把房子分你一半?”
“你給我閉嘴!你安的什麼心我一清二楚!”徐大成指著秦遙的鼻子,罵道,“你不就是想賴在這裡白吃白喝嗎?我告訴你,我姑姑好心腸,可我不是好糊弄的!你從今天開始,必須交房租,一個月三千塊錢,少一毛錢,我就把你掃地出門!”
徐阿太尖聲道,“徐大成,你瘋了!一個月三千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呢!人家秦遙兩口子就住了一間房,你讓人家交三千?在鎮上租個樓房都用不了一千!”
秦遙說,“徐阿太,不用跟他們說這些,這事他們做不了主。”
徐阿太一想也是,抄起一旁的掃把衝著兩人招呼過去,“滾滾滾,別在我家!”
女人尖叫一聲,躲也躲不開,只能往外跑,徐大成也被掃把逼的站到了院子外面,卻還不死心,“姑姑,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是違法的!”
徐阿太哼了一聲,“違法,你讓警察來抓我啊!把我送監獄裡去!”
說著,直接關上了院子門。
秦遙跟著徐阿太走進屋子裡,猶豫了一下,道,“要不,等福貴回來,我跟他商量商量房租的事……”
白住在人家這裡,確實該給房租的。
徐阿太一聽這話,頓時沉下臉來,不贊同的看著秦遙,道,“你還跟我見外?你別聽那兩個畜牲說的,什麼房租,他們就是想訛你!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我能住幾間?閒著也是閒著,再說了,你給我房租,你有錢嗎?”
這話問到點子上了,秦遙不敢再說話了。
她是真沒錢。
徐阿太說,“房租的事你就給我忘乾淨了,等福貴回來,看他這次分到什麼魚,要是有值錢的,等鎮上下次趕集我帶著你一塊去,把魚賣了,你手裡一直沒有錢可不行,過日子總得有個過日子的樣子。”
秦遙點了點頭,說,“好。”
可其實她心裡都知道,福貴一個傻的,能跟著去打漁已經是村裡幫忙了,怎麼可能分給他貴的魚呢?能分點不值錢的魚就不錯了。
至於錢……秦遙嘆了口氣,她不是沒想過法子,可是真沒辦法。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三天過去了,到了漁船歸來的日子,下午三點,她聽到外面有人歡呼,“漁船回來了!漁船回來了!”
村子裡的女人孩子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喜氣洋洋的朝著海邊跑去。
漁船停在海邊,已經下來了幾個人,福貴遠遠的看到秦遙,便從船上跳了下來,一頭鑽進秦遙的懷裡,“媳婦,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秦遙連忙安撫他,“我也想你,有沒有受傷?”
福貴搖搖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點了點頭,這一下可把秦遙嚇壞了,連忙拉著他看,“傷哪了?嚴重嗎?快讓我看看!”
福貴說,“不是我,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張嫂子尖銳的一聲慘叫,“我的兒啊!誰把你傷成了這樣子!天殺的,我兒好好的一條胳膊,後半輩子可怎麼辦啊!”
秦遙聽到動靜轉過頭去,看到張長春正被張嫂子抱在懷裡,他的一條胳膊空蕩蕩的,顯然是沒了。
秦遙心裡一驚,就在這時,張嫂子朝福貴看了過來,目光兇狠,質問道,“是不是你!我兒子的胳膊是不是被你傷的!你這傻子心咋這麼狠!竟然這樣害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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