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蜀山,三清啊!崆峒啊!這些都出世了!外面情形有點亂,暫時還是別出去了!”
“有道理!那就先別出去了,等等吧!”
那掌門琢磨了一會,拍板道。
那五人頓時鬆了口氣。
這時候,其他幾個門派的人,也是歷經了千辛萬苦,終於從內蒙,回到了自家。
“神州有個變態!很厲害的!”
“那個變態,把蜀山的人都打了!”
這些訊息,也從他們口中,傳到了各大派。
一時間,諸派上下震動。
他們都有些難以置信,神州竟還有這等人物!
另一邊,蜀山的三名大宗師,也是歷經了千辛。
他們自小在小世界長大,哪來過這麼浩大一片地域,連方向都分不清了,一會兒往北,去了西伯利亞,在寒風中淩亂。
一會兒往東,來到海濱,看著那海水滔滔,又淩亂了。
走啊走,他們終於回到了蜀地。
一個個衣衫破爛,蓬頭垢面,野人倒不至於,但像極了叫花子。
當他們進入小世界時,蜀山人都被震驚了。
這還是他們蜀山的長老麼!
他們蜀山人,不是一向白衣勝雪,瀟灑飄逸的麼!這尼瑪都成叫花子了!
“你們怎麼了?可是此去神州,遇到厲害的人物了?”
蜀山的掌教來了,白衣飄飄,仙風道骨,端的是瀟灑飄逸,一眾門人也都是白衣,打扮得一絲不茍。
雙方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不同的畫風。
三人露出了羞愧之色,當下半跪在地,抱拳道:“還請掌教責罰!”
“罰什麼?”
掌教白眉一蹙,沉聲道。
“我等三人遭受奸人算計,在諸多門派面前,丟了我們蜀山的顏面!實在對不起掌教您,亦對不起諸位師兄弟!”
“什麼?”那掌教臉色一變,“到底怎麼回事?”
當下,那三人便把事情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此人當真是陰險狡詐,卑鄙無恥至極,以法陣來算計你們,這算什麼本事,齷齪!無恥!”
那掌教氣得怒目圓瞪。
“沒錯!靠法陣算什麼!不過就是撿了兩套法陣,算什麼本事!”
一眾門人皆是憤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