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偉不再出聲,段瑾衝歐陽毅喊道:“你到底要不要上來,若是不來就將機會讓給他人,別磨磨蹭蹭的。”
歐陽毅聞言哼了一聲:“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口出狂言,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完縱身便上了擂臺。
段瑾哼了一聲:“擂臺比武生死有命,黃泉路上可不要怨恨於我。”
歐陽毅哈哈大笑:“若是真的丟了性命,那也是我技不如人,能見識下為官府賣命的武林高手,縱使身死,我也無怨。”
後面的林陽皺眉道:“這個老小子話裡話外都有一種奚落,若是長時間戰他不下,段瑾恐怕會心浮氣躁,對其不利。”
苗玉嬈冷笑道:“長時間戰他不下?他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林陽不想和苗玉嬈在口舌上一爭長短,於是指了指擂臺道:“好好看。”
此時的擂臺之上,歐陽毅一抱拳:“既然姑娘願意指教,那我可要得罪了。”
說完也不等段瑾出聲,抬手直取她的左胸。
歐陽毅這招看的眾人直皺眉,段瑾是女子,這樣的招式對男人來說還不算什麼,可對女人來說就有些下作了。
更讓眾人驚訝的是,見段瑾閃身躲開,歐陽毅抬起右腿直踢對方下身。
雖然段瑾每次都輕易躲開,可歐陽毅卻招招不離她的敏感部位,讓在場之人,哪怕是臺下的江湖人都皺起了眉頭。
林陽翻了翻白眼搖頭道:“早就聽說拜月門的武功獨樹一幟,今天我才明白為何如此。”
董忠說道:“拜月門的祖師是女子,最是瞭解女人的脆弱之處,所以才創出這樣一套招式。”
林陽哼了一聲:“這拜月門的開山祖師也不是善良之輩,否則又怎會創出如此招式?”
董忠點頭:“江湖傳聞,此女因被男子拋棄,故而因愛生恨,創出一套讓男人斷子絕孫的招式。歐陽毅施展的這套掌法,想必是他們的歷代先賢改良之舉。”
林陽不想在招式上繼續深究,於是改變話題道:“你覺得要多少招?”
董忠搖頭:“不和你打這個賭,長安一個女子竟有如此高深的武藝,這可讓我大開眼界。”
林陽輕笑道:“都是師父教的好,如果你有這樣的師父,也會在一年之內修為大進。不過可惜和我一樣,武藝已成,就算有名師指點,恐怕也沒什麼成就。”
董忠聞言猛地一抬頭:“林大人什麼意思?難道這女子習武也才一年?”
林陽點頭道:“剛剛你沒聽此女說她是本地人士嘛,公子佔據長安才一年多,她又能習練過多長時間的武藝?”
不成想董忠並未接著林陽的話往下說,而是話鋒一轉:“剛剛大人說自己姓木,怎麼這一會就改成姓林了?”
林陽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我原本姓林,蒙公子知遇之恩,於是把自己身為武林人的部分給捨棄,只留一半,所以就姓木了。”
董忠皺眉道:“既然如此,林先生認不認識雲州一位名叫林破天的大俠?”
“不認識。”林陽說這話的時候波瀾不驚。
見林陽表情自若,董忠笑了笑道:“五十招,五十招內歐陽毅必敗。”
此時歐陽毅臉上也開始見汗,本以為這女子只是普通人,因為從說話行事就能看出,她並非山莊門人,所以才對贏下這場抱著極大信心。
可十招過後,歐陽毅已經明白想要全身而退難上加難,因為對方只是在從容躲避自己的攻勢,卻沒有還手。
拜月門的武藝雖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可最厲害的卻不是拳腳功夫,而是暗器,這也是拜月門久居南荒的原因。
天下武林對暗器十分不屑,甚至有些反感,認為那是偷雞摸狗的勾當,算不得真本領。
當初在長安時,歐陽毅被李月茹一巴掌打暈過去,衙役在將其押入大牢之前,已把他身的零碎都收了個乾乾淨淨,如今他與段瑾空手相搏,所以總有些使不上勁。
段瑾則不然,龍若蘭所教都是實打實的武藝,並沒有任何投機取巧,所以她在掌法上的造詣之深,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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