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憲驚訝道:“您不是喝多了吧,大庭廣眾之下女子怎麼拋頭露面?”
李劍翻了翻白眼:“你真該去長安看看,那裡的宵夜攤不但有女子,而且很多比男人還要豪放,喝酒划拳,無比熱鬧。”
張憲越發驚訝:“她們家人放她們出來?一旦喝多了怎麼辦?若是醉酒女子被人盯上,後果如何您不是不知道。”
李劍嘆了口氣:“和你說不清楚,還是等你去長安後自己去看吧,我聽說不少人就是在這種地方找到心儀之人的。對了,你不是還沒成親嗎,到長安後去那裡試試,說不定就能找到自己的姻緣。”
李劍的話讓張憲的眼珠子越瞪越大:“我的侯爺,長安到底是什麼地方?”
“去了不就知道了嘛。”
雖然菜叫了不少,可酒卻只有一小壇,張憲看著幾口就能喝完的酒皺眉道:“這點酒夠誰喝的?”
李劍瞪了張憲一眼:“我讓你來喝酒的?消磨時間而已,晚些時候還有事。”
張憲無奈道:“再晚人家都睡了,您別趕上夫妻親熱,想想都覺得尷尬。”
李劍哼了一聲:“我都不尷尬,他們還會尷尬?張憲啊,我看你眼神閃爍,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張憲連忙擺手:“侯爺您想多了,我能有什麼事瞞著您。”
“沒有最好,要是有事早點說,別事到臨頭再說就好。”
兩個人邊吃邊聊,眼看過了子時,李劍衝店裡喊道:“老闆,結賬!”
出了夜宵街,李劍邁步就朝太白酒樓方向走去,不想卻被張憲一把拉住:“侯爺,您去哪裡?”
“太白酒樓。”
“您不是去找洪天福嗎,去太白酒樓幹什麼?”
見李劍愣神,張憲解釋道:“太白酒樓雖然是洪天福的,可他不住那,他有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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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樣,看樣子你知道他家在哪裡,頭前帶路。”
在張憲的帶領下朝與太白酒樓相反的方向走,出來差不多三里路,他才指著路邊道:“安逸坊,洪天福的家在這裡。”
李劍從懷裡掏出兩塊黑布,並隨手遞給張憲一塊:“蒙在臉上。”
看著遠處正朝二人走來的巡城士卒,張憲為難道:“現在是不是太早,您還嫌鬧的不夠大?”
李劍怒道:“怎麼早沒發現你這麼囉嗦,讓你蒙上就蒙上,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別去長安了,老實在梓陽待著吧!”
等張憲將黑布蒙在臉上,李劍一伸手抓住他的絲絛道:“放鬆,別怕。”
張憲還沒明白李劍什麼意思,就覺得身體一輕,隨後整個人騰空而起,等反應過來已落在了路邊的房頂上。
緊接著李劍又一次沖天而起,幾個起落來到安逸坊深處的一處房頂:“哪個是洪天福家?”
張憲緩了好一會才說道:“侯爺,您的武藝比傳說中強了可不止一星半點。”
李劍不耐煩道:“少拍馬屁,告訴我哪個院子是洪天福的家。”
張憲踅摸了下,最後指著東北方道:“那裡,門口四個大紅燈籠,院子裡還有棵樹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