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紫月說的沒錯,那種不知名的藥粉確實能讓人痛感倍增,地牢之中的李劍只是輕輕掐了白帆一下,他就疼的就地翻滾,可偏偏又不會昏過去。
如此功效讓在場之人大呼神奇,可惜凌紫月卻怎麼也想不出當初是怎麼配製出來的了。
東方玉樓將一個紙包遞給手下道:“一定要放好,關鍵時候有用。”
紙包裡就是凌紫月剛才給白帆用的藥粉,在聽說這種奇葩效果後,東方玉樓當即讓人按住白帆,把他嘴巴和衣服上的殘留藥粉一點不剩的收集起來,就連灑落在地上的都沒放過。
天色徹底黑下來後,李劍帶著凌紫月離開了偵緝司分壇,這是東方玉樓剛剛起的名字,借鑑於丐幫的長安分舵。
此時的長安有些亂,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披掛整齊計程車卒和百姓。
人們聽說丐幫已經放話,如果不讓他們在長安予取予奪,不但將軍府以後不得安寧,整個長安也將永無寧日。
這些話徹底激怒了長安人,一個要飯的幫派竟敢威脅全城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於是乎長安男女老朽齊齊出動,不幹別的,就抓叫花子。
好在魏無忌已經傳令,可抓不可殺,這才沒有在城中釀成血案。
看著亂而有序的長安街頭,李劍笑著對凌紫月說道:“有沒有吃過宵夜啊?”
凌紫月搖頭道:“這是什麼菜?我都沒有聽說過。”
“沒聽說過沒有關係,今天就帶你去見識一下。”
開陽街一如往日的熱鬧,只是今天的熱鬧中透著火氣,不少人一邊喝酒一邊大罵,罵乞丐不知好歹。
李劍剛進街口,第一間店鋪的掌櫃就迎了出來:“大人,您來這裡幾次了,可每次都只是從我這裡經過,今天就是輪也輪到我了吧?”
李劍笑著點頭:“就你們這裡了,多幾樣小菜,酒就不要了,這個丫頭不能喝酒,來壺茶就行。”
掌櫃的不滿道:“來開陽街就是為了喝酒、談天說地的,不喝酒哪有氛圍?小店有一種酒,絕對不會醉人,不會讓大人回家被夫人罵。”
李劍翻了翻白眼:“這話說的,什麼叫回家被夫人罵啊?我就算喝的酩酊大醉,回去後你們夫人也要給我洗腳寬衣。”
李劍話音剛落,周圍頓時一片笑聲。
李劍不滿道:“怎麼,諸位不信?也就是這種事沒法留下憑據,要不然定然讓你們心服口服。”
隔壁桌子一位女子起身道:“大人,夫人可是親口和我們說的,回家之後都是您打水幫她洗腳。而且夫人還說,以後女子在家裡就要硬氣,你越是順從,男人就越不把你當回事。”
李劍翻了翻白眼:“女人的話你們信啊?本大人在長安可是一諾千金,你們什麼時候見夫人一諾千金了?”
“夫人不是一諾千金,是抬手撥千斤。聽說就因為夫人顯威,你們女兵營的大門都被踏破了,好多人家送自己的閨女當兵。”
說起女兵營李劍就搖頭,原來的五百多女兵,一年多了才嫁出去不到兩百,也不知道是不是鳳鳴城來的那些兄弟太笨了還是太笨了。
“我和你們說,當兵是當兵,但是你們不能佔官府的便宜,以後成親了要自己掏錢。”
另一人說道:“大人,這話就不對了吧?前面的你連嫁妝都給出了,後面的怎麼我們自己掏錢?”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時間一過好事就沒有了。諸位,當兵吃糧最主要的是為了長安的安寧,不是為了卿卿我我。在軍營裡整天膩膩歪歪像什麼樣子,你看看劉鏢頭家裡的劉婷,還是校尉呢,和齊武陽膩歪一年多了都不成親,拿著官府的俸祿花前月下,我要是再給他們出嫁妝,還有沒有天理?”
說了好半天閒話,一名中年男子才起身問道:“大人,丐幫如此大膽,等抓到他們後,您打算怎麼辦?”
李劍一笑:“冤有頭債有主,這事的根源還在那個白帆身上,他連官府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那些手下。我準備人抓起來後,問清楚他們的打算,想在長安落戶的我們歡迎,不想落戶的歡送,但是想在長安白吃白喝,對不起,他們來錯地方了。”
男子繼續道:“諸位,如今我們能安享太平,靠的是誰,還不是太守大人?如今丐幫竟然放話讓長安不得安寧,讓大人不得安寧,我們該怎麼辦?”.caso.
“他們要是敢來,來多少就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