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標說道:“魏將軍,實在是那小子欺人太甚,我說了他兩句,他就把我打成這樣。”
魏升皺著眉頭道:“你連他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
見白標點頭,魏升繼續說道:“你的身手雖然不能說好,可只一招就將你扔出客棧,此人絕對不一般。有如此身手,又豈是泛泛之輩,他必然有一定的來頭,你我需小心行事。”
白標說道:“沒有您想的那麼可怕,此人頂多是個江湖人士,要不然還會和那些人擠在客棧裡?”
“這幾日情況特殊,他就是有錢也只能和別人擠在一起,有沒有打聽清楚除了他還有沒有別人。”
白標笑了一聲:“有什麼好打聽的,我讓吳寧直接去拿人了。”
魏升聞言眉頭一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私傳將令!”
白標道:“將軍,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小子當著上百人的面羞辱我,也就是在羞辱將軍。要是不殺雞儆猴,沒人再買我們的面子,以後我們的財路可就斷了。”
魏升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這事不要再張揚了。”
“那要是把人抓回來,您打算怎麼處置?”
“本將自有定奪!”
白標剛離開,親兵就進來稟報:“將軍,吳校尉帶著一男一女回到大營,說是奉您將令拘捕的鬧事之人。”
魏升聞言一愣:“一男一女?不是說就一老一少兩個男子嗎?”
中軍帳裡,李劍搬了兩把椅子,自己坐在左邊,龍傲雪坐在右邊,吳寧則有些尷尬的站在中間。
魏升進帳後先是一愣,不過隨即笑道:“想必二位就是白標所說的行兇致人了?”
話剛說完,魏升又楞了一下,因為龍傲雪緩慢的扭過頭看著他,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我無意為難二位,只是有人告你們行兇,我也不能不將二位請來問個究竟。”
說完後,魏升走到帥案後坐下:“說二位行兇乃是白標的一面之詞,昨晚具體情形如何,二位能不能和我再說一下。”
見魏升並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的將罪名按在自己頭上,李劍心中多少對他有了一絲好感,又把昨晚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魏將軍,若是這樣也算行兇傷人,那我也無話可說。”
魏升哼了一聲:“這個白標,簡直是目無王法,把風陵渡的臉都丟盡了。這位公子,魏某治下無方,出了如此諂媚小人,還請公子原諒。”
說完話,魏升起身給李劍二人深施一禮。
李劍見狀也有些愕然,這哪裡是陸銘和百姓口中的魏升,分明就是個禮賢下士之人。
“將軍,既然是誤會,那我們也告辭了,如今渡口軍務繁忙,我二人就不打攪了。”
魏升聞言連忙道:“且慢,如今楚國輜重運往安定,這兩日公子恐怕無法過江。既然如此,不如我擺上酒宴,一則為公子壓驚,二則也代風陵渡百姓賠罪。”篳趣閣
李劍笑了笑:“不必了,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們也就先回去了。”
見李劍要走,魏升也沒有阻攔,吩咐吳寧好生將二人送出大營,然後拱手與李劍他們告辭。
見李劍二人走出好遠,魏升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隨後自言自語道:“既然來了怎能如此容易就走?”
隨後吩咐身邊計程車卒:“以我的名義寫一封請柬,稍晚送到客棧,我要為這位公子與他夫人接風。”
士卒聞言有些為難的說道:“將軍,剛才您都沒有問那位公子的姓名。”
魏升笑道:“有些入神,忘記了,你問下吳將軍。”
眼看就要走出大營,李劍看了看吳寧道:“你們這位魏將軍好像沒有外人說的那麼不堪啊。”
不等吳寧搭話,龍傲雪道:“你有些小看此人了,剛剛沒聽到他在後面說的什麼嗎?”
李劍聞言吃驚道:“說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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