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潮的百姓逐漸退去,閣樓上的姬星一臉震驚,他實在想不出李劍究竟說了什麼,就讓群情激憤的百姓放棄了最初的想法,好像他只是搬了把椅子和為首的老頭聊了幾句家常。
最先開口計程車卒皺了皺眉道:“大王,肯定是魏明恐嚇眾人,他們才不得不退。”
姬星頭也沒有回的說道:“知道這個世上最蠢的是什麼人嗎?就是自以為是的人,而你是我見過的最自己為是的人。”
侍衛聞言突然跪倒:“小人忠心為了大王,為了大梁,若有言語不當之處,請大王責罰。”
姬星看了看侍衛,最終嘆了口氣就徑直走下閣樓。
看著百姓逐漸散去,魏無忌朝李劍豎起了大拇指:“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就你這張嘴,死人都能讓你說活了。”
李劍笑道:“怎麼啊,不服嗎?告訴你,這也是種本事,天生俱來的本事。你學不去的,就算掏銀子讓我教,也學不去的。”
魏無忌道:“要不要去拜會下樑王,看他有沒有受驚?”
李劍搖頭:“不去了,這幾天廬河就沒有消停過,有去他那裡的功夫還不如做點別的。”
“想去哪裡?”
李劍指了指西北道:“大營,去看看齊武陽怎麼樣了,還有裝神弄鬼的那幾兄弟,昨晚就讓人把他們押到大營了。走吧,先去茶水鋪把馬牽回來。”篳趣閣
離茶水鋪還有段距離,二人就見一群人圍在那裡不知道說些什麼。
李劍見狀和魏無忌悄悄走到人群之外往裡看去,見幾個大漢正圍著玉追雲和一丈青,其中二人還抓著馬的韁繩。
而茶水鋪掌櫃和夥計則堵在幾人前面:“諸位鄉親,這兩匹戰馬想必大家都見過,是魏將軍和王將軍的坐騎,可這些人卻說馬匹是他們的,前兩日丟了,今日看到,要強行帶走。”
這話一說,圍觀之人紛紛開口,證明這就是李劍和魏無忌的戰馬,畢竟這些日子兩匹馬跟著二人沒少在廬河招搖過市,特別是忠心救主的玉追雲更是百姓口中的義馬。
幾人中為首的大漢道:“你這店家好不講道理,這分明就是我等前兩日丟失的馬匹,你們卻硬是說成什麼將軍的馬匹,難道因為我等是外來之人想要強佔馬匹?”
掌櫃的怒道:“廬河百姓從來不欺負外來客人,這是我家大人為我等定下的規矩,只是外來之人若是故意找茬,我們也絕不答應。剛剛都說了,這兩匹馬是我家兩位大人的馬匹,一匹名為玉追雲,一匹名為一丈青,整個廬河都知道,怎麼就成了你們丟失的?”
大漢道:“這樣吧,店家,看在你們幫我們餵養了兩日的份上,我們補你些銀兩如何?”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道:“這位外鄉人,這兩匹寶馬確實是我家大人的坐騎,廬河人人皆知。如果你們丟了兩匹差不多的馬匹,就隨我等一起去衙門一辯真假,如何?”
大漢猶豫期間,身後一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於是大漢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你家大人的馬匹,可有憑證?我等不信你們大人會隨便將馬匹放在此處。”
“都說了,只要到了衙門,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一問便知。左右不過耽誤些時日,幾位不會不敢吧?”
大漢道:“既然如此,你等先行,我們幾人收拾一下便來。”說著就準備牽著兩匹戰馬離開。
掌櫃的見狀伸手阻攔道:“哪個準你牽馬離開的?”
大漢道:“若是你們牽著馬去往別處,我等人生地不熟,又去哪裡找你們?”
掌櫃的笑道:“若是你牽著馬走掉,我們才是真的無處尋找。”
李劍見狀低聲問魏無忌:“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是什麼人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想糊弄別人的東西。”
魏無忌聳了聳肩:“我哪裡知道,不過你不覺得這口音很熟嗎?”
李劍點頭:“是熟,嶽州人。”說完伸手分開人群,走到幾人面前。
包括掌櫃在內的眾人見是李劍,先是一喜,可還不等說話被讓他抬手製止,隨後衝為首之人道:“你們是什麼人?”
大漢道:“我等是行路的客商,前兩日商隊裡丟了兩匹馬,以為找不到了,不想今日正好碰到。這不剛想牽回去,此人卻說是什麼大人的馬匹。這位客官,您覺得這樣兩匹寶馬會有人隨便扔在路邊嗎?定是店家不識寶馬才將其隨意拴在這裡。”
李劍道:“沒錯,這兩匹馬一看就是寶馬,寶馬怎麼會被人隨意扔在外面。要是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店家餵養了兩日,想要些酬勞才對,要不你們就給他幾十兩銀子表示答謝,再將馬匹牽走?”
大漢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點頭道:“好,不過幾十兩銀子太多,哪怕這兩日喂的全是精料也不值這許多銀子。這樣,我給店家留下十兩銀子,你看怎麼樣?”
李劍一伸手:“拿來。”
見大漢毫不猶豫的取出十兩銀子,李劍將其遞到掌櫃手中道:“差不多了,就當是你的辛苦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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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本想繼續開口,卻見李劍輕輕搖了搖頭,於是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