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前有座山,山不高,但草木豐茂,鐘靈毓秀。早上的時候,霧氣縈繞,如白龍盤踞;夜晚的時候,霞光揮灑,如萬丈錦衣。
山上有個莊園,莊園不大,有幾間小屋,整潔幹淨,古香古色,不時有琴音鶴鳴。莊園的門庭,掛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神劍山莊。
這一天,初一,武林豪傑,王公貴族,帶著奴僕、輜重,熙熙攘攘數百人登山。山路蜿蜒,只聽有人議論:“我都來好幾回了,每次都不見張大師的影子。”
“你這算什麼,自從張大師繼承神劍山莊以來,每月初一我都上山求劍,總共只見過張大師一面。”
“大家少說幾句,張大師喜清淨,若是因為我們叨擾了山間的安寧,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就閉門謝客了。”
“兄臺所言甚是!”
不管是朋友還是宿敵,前往神劍山莊的路上,一片安寧、和諧。
“夫君,這都幾時了,還在睡呢?”
“嘻嘻,爹爹大懶蟲!”
“阿冶,都當爹的人了,一點沒個爹樣!”
……
張冶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些人,有一絲迷惘。
韓靈兒、蘇錦、慕容紅妝,三個仙女老婆亭亭玉立。蘇錦一襲青衣,空靈典雅;韓靈兒穿著白衣,溫婉可人;慕容紅妝紅裙如花,大方知性。
女兒張如畫長了幾歲,成了七八歲的小姑娘,和她的幾位娘親一樣好看。
張冶的父母也在,母親和往常一樣嘮叨著瑣事,父親拿著煙鍋子,深沉的吞吐雲煙。
張冶很快隱藏下了眼中的異樣,伸了個懶腰,笑嘻嘻的起床:“爹孃,幾位夫人,畫兒,每天這麼多人叫我起床,太難為情了!”
“還知道難為情?神劍山莊,每月初一鑄劍,到你這兒,豈不要壞了祖宗規矩!”張冶的父親氣得面紅耳赤。
張冶是武林世家神劍山莊的當代傳人,修習絕世鑄劍術,天下人趨之若鶩,就連神劍山莊丟的垃圾,也有無數人哄搶。
雖然張冶被父親罵了一句,但他覺得自己好幸福,父母健在,嬌妻美妾,小女可人,世人敬仰,能不幸福嗎?和夢裡的那個自己,簡直天壤地別。
這幾年,張冶會做一個夢,而且是一個連續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修真界開了家鐵匠鋪,叫神奇鐵匠鋪,父母雙亡,憑借鍛造系統,逆襲複仇……
張冶在貌美如花的三位妻子幫助下,梳洗完畢,換上代表神劍山莊莊主的黑色長袍,今天初一,是開莊鑄劍的日子,可不能有半點馬虎。
張冶看向蘇錦,在自己的夢裡,她是天上的謫仙;張冶又看了看韓靈兒,夢中好像是魔道至尊;至於慕容紅妝,妖聖啊。想到這兒,張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多麼荒誕的一個夢。
“別笑,莊主就得有個莊主的樣子。”幾位仙女老婆嗔了一句,風情萬種,張冶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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