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長老也剛好來到藥殿,瞭解了情況,得知韓無雙已無大礙,便對張冶說道:“我們一起去會會這個無極宗。”
無極宗,雖然是天道峰的老牌宗門,但也只不過是個二流宗門,靈臺宗倒不至於怕了他們!
不多時,張冶一行人來到山門,幾個身穿道袍的修士還在叫罵,領頭的是個元嬰老者,神色不善。
“何人在我靈臺宗叫囂!”大長老聲音威嚴。
“喲,靈臺宗還有煉虛高手?想以大欺小不成?”無極元嬰絲毫不怕,反而冷嘲熱諷道,“不過比起我無極宗差遠了,今個你靈臺宗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不走了。”
明明是這群無極宗的喊靈臺宗管事的出來,好吧,大長老來了,又說人家以大欺小。
“交代你媽!”張冶氣不過,就要動手,但大長老讓張冶稍安勿躁,表示這件事情他來處理。
“呵,靈臺宗果然沒規矩,本座與你家長老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無極元嬰以為張冶不過是個普通的金丹弟子,出言呵斥。
大長老也有些忍無可忍,搶在張冶前頭喝道:“張冶是我靈臺宗的榮耀長老,與老夫平起平坐,為何不得插話?”
“況且,就算本門弟子如何,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無極元嬰對大長老的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張冶,裝作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冷笑道:“呵,一個金丹就能當榮耀長老,靈臺宗果然夠垃圾!”
“你!”靈臺修士憤而拔劍,若非大長老制止,早已動手殺人。
“閣下要是再口出狂言,就別怪我不客氣!”要是還在大荒,以大長老的脾氣,早把無極宗幾人碎屍萬段了,不過這裡是天道城,做什麼都得講規矩,否則靈臺宗倒成了理虧的一方。
“行,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無極元嬰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你們靈臺宗的韓無雙,為了搶奪我宗率先發現的下品仙石,將我門內弟子打傷,你靈臺宗是否得給出一個解釋!”
這元嬰老頭說完,一個無極宗的弟子上前,露出胳膊,一道早已結痂的傷口若隱若現。
這無極宗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們搶奪仙石,反而汙衊靈臺宗的不是。而且韓無雙幾乎被其打死,結果這無極宗為了一道小傷口還敢上靈臺宗討說法,真是不要臉!
無極宗,幹脆叫無恥至極宗好了,張冶怒極反笑道:“那你說說,想要靈臺宗給你們什麼交代啊?”
“我這弟子身子金貴,竟然被傷,本座要求你靈臺宗把韓無雙交出來,就地正法!”無極元嬰咄咄逼人,他身後的那些弟子紛紛附和。
“想讓我們把韓無雙交出來是不可能的。”張冶的聲音冷冽得可怕,“這樣吧,我替韓無雙給你們個交代如何?”
無極宗來靈臺宗無理取鬧,咄咄逼人,無非就是欺生,要把靈臺宗踩在腳下,這也是天道三百峰默許的一種競爭方式。
而且天道大會即將到來,也就是天道三百峰開山收徒的盛典,到時候整個東域的年輕俊傑都會齊聚一堂,無極宗要給自己宗門造勢,以吸引更多天才弟子歸附。
“既然你要替他受罰,本座成全你!”無極元嬰眼中欣喜,這兩天,因為張冶的關系,靈臺宗水漲船高,隱隱壓了無極宗一頭,若能除掉張冶,靈臺宗對無極宗就無法構成威脅。
“不過前提是,你有那個本事殺了我!”張冶的聲音仿若來自幽冥,讓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無極宗,可有人敢與我生死一戰?”
大長老正準備勸張冶不要沖動,畢竟對方有元嬰在場,可張冶手中多了一把骨刀,大長老只好訕訕作罷。
話說回來,宗主不是收了張冶的王器嗎?怎麼又落回他手中了?不過無極宗這幾人肯定會被張冶坑到死啊,想到這兒,大長老憐憫的看了一眼他們。
張冶的骨刀,收斂了王器的威能,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法器,無極元嬰得意一笑,以為張冶是被激將出來作死的。
“好,既然你要找死,本座成全你!你是金丹,那我也安排一個金丹弟子與你生死對決,絕不欺負你!”無極元嬰點了一名金丹巔峰的高手。
口口聲聲說不欺負人,結果讓一名金丹巔峰對付張冶這個金丹初期,擺明瞭還是欺負人嘛。
“咳咳,我無極宗的弟子太優秀了,實在沒有金丹初期的。”無極元嬰看似解釋,實際上又裝了個逼。
大長老白了一眼,張冶有王器在手,他絲毫不擔心,只是說道:“既然如此,那先說好,兩人交戰,生死自負!”
無極元嬰有些遲疑,靈臺宗怎麼有些迫不及待似的,真不怕把張冶殺了?
雖然疑惑,但他覺得金丹巔峰對付金丹初期沒有任何懸念,便說道:“對,生死自負,雙方長輩都不得插手!”
無極元嬰擔心到時候大長老不要臉出手,補充了一句。
“一言為定。”大長老再熟悉不過張冶的套路,當即用玉簡記錄下來,以防無極宗事後耍賴。
就這樣,張冶和無極宗的金丹巔峰面對面的站著,對方嘲諷道:“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