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開門啊!”慕容紅妝呵斥。
“我憑什麼給你開門?”
“你不開門是吧,我去城守府告你非禮我!”慕容紅妝威脅道。
“去告啊,小爺也正好要告你非禮我!”
“你是男的,我怎麼可能非禮你?”慕容紅妝被張冶的無恥氣得快要吐血。
“你煉虛大能,被我一個築基巔峰非禮了,怎麼都說不過去啊,只有我被你武力脅迫非禮,才合情合理!”張冶端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鬥嘴。
“你!”慕容氣得說不出話來,話說回來,自己是煉虛大能啊,張冶撲過來的那一下,隨便一掌都能讓他斷幾條骨頭,可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出手呢?
就在此時,張冶說道:“這樣吧,靈雞的錢我就不要了,就當扯平了,你也別對我喊打喊殺了,行不?”
“你把我跟一隻雞比?”慕容紅妝目瞪口呆。
“咳咳,雖然靈雞的價值更高,誰讓我是男人呢,能屈能伸嘛!”張冶一副吃了好大虧的樣子。
慕容紅妝氣得快要散功,可現在拿這個滾刀肉一點辦法都沒有,但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忽然嚶嚶哭了起來:“我不管,你親了人家,得娶我!”
張冶聽到這話,仿若晴天霹靂:“那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嫁給本帥草。”
“不管,我娘說過,要是被誰親過,一定要嫁給他!”慕容紅妝楚楚可憐。
“你……”張冶知道這慕容紅妝八成是在扯犢子,可這種事情一旦落實,那真是撇都撇不掉。
“行,我錯了!”張冶不服不行啊,一山還有一山高。
慕容紅妝得意冷哼:“知道你錯了?不過我還是要嫁給你。”
“別說這個,瘮得慌……”張冶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好好說話,你要我怎麼補償你,再胡鬧,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昂!”
慕容紅妝本來還想折騰一下張冶,但這麼鬧騰了一陣子,肚子倒是餓了:“行,先讓我進來,你把飯做了,再好好談補償的事情。”
“讓你進來可以,但你不能打我,把我打殘了,就做不了飯了。”張冶小心翼翼說道。
“行!”慕容紅妝不著急,只要能進屋,張冶逃不掉她的手心。
張冶開了門,慕容紅妝準備進去踢張冶兩腳,但她和張冶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的大花臉,笑得捶足頓胸。
這一笑,也沒有那麼生氣了,相反,好像覺得挺有趣的,剛才就這副樣子,跑了三條街?
二人笑著笑著,想到剛才就這麼親上去了,又覺得好尷尬,沒再說話,張冶去做飯菜,慕容紅妝則玩著穿山甲。
不多時,張冶做好飯菜,二人落桌。
“說吧,你要我怎麼補償你?”張冶沒什麼胃口,吃了幾筷子,憂心忡忡的問道。
“等會兒討論,話說回來,老孃真那麼不堪,一說要嫁給你,你就焉了?”不知怎的,慕容紅妝對這件事情很介意。
“美若天仙!”張冶嘆息一聲,“但在下心有所屬。”
前半句,聽得慕容紅妝心中喜滋滋的,可後半句,慕容紅妝莫名不爽起來。
“喲,看不出來挺專一的啊,喜歡的女孩子叫什麼呀,長什麼模樣啊?”慕容紅妝隨口問道。
“嗯……”張冶沉默片刻,“一個叫韓靈兒,鐘靈毓秀。”
慕容紅妝怔了怔:“什麼叫一個,難道還有另一個?”專一個大頭鬼。
這也是張冶糾結的,從心底裡講,他深愛著韓靈兒,雖然二人的故事很平凡,卻刻骨銘心。後面和小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張冶的心中,也有了她的一席之地,甚至佔了一半。
“另一個,我不知道她的本名,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做小恩,天仙下凡。”
張冶說到兩個女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慕容紅妝不知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心裡不爽,可能是厭惡張冶這種花心的男人吧,冷嘲道:“哼,再怎麼說也沒我漂亮。”
張冶白眼一翻,氣道:“胡說八道,我給你看一幅畫就知道了。”
張冶將法寶協會要來的畫卷展開:“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畫的小恩,但她就是這副模樣。”
慕容紅妝斜了一眼,倒要看看怎麼個天仙下凡。可她一眼就愣住,雖然同為女子,但她也覺得畫中女孩非常驚豔,氣質出塵,莫名收起了輕視之心。
等等,慕容紅妝看到女子佩戴的劍,瞳孔放大,一段塵封的記憶,浮現心頭。